“语冰,语冰,”唐虞年还是想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你跟我说说?”

“你就真这么想知道?”

“当然。”唐虞年迫不及待道,“我想知道语冰你是怎么知道的?淩柔郡主是有经验加猜测,你是怎么知道了?”

“年年不如先跟我说说淩柔郡主是怎么知道的?”

“你,”又叫了一遍,唐虞年直接炸毛,一字一句强调道,“你不准喊我年年。”

“那喊什么?”

“喊——”唐虞年想了想,喊年年总觉得在叫小孩子,而且记忆中只有外祖父外祖母这么喊她,朋友什么的喊她都是虞年,唐虞年便道,“要不你喊我名字或者是喊我虞年?”

“虞年?”魏语冰喊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很快她就道,“淩柔郡主昨天就是这样喊你的。”这么亲密无距离的叫法,恐怕只有经过唐虞年的允许她才会这么喊吧?

敏感地察觉到魏语冰的心情不是那么美妙,唐虞年非常识趣,一五一十像倒豆子一样给魏语冰交了个底,“我就是觉得我们两个挺像的。”

“哪里像?”魏语冰被逗笑了,淩柔郡主可以算上只狡猾的狐狸了,她眼前这个,顶多是被人拐跑的小白兔,还挺像。

知道魏语冰在嘲笑什么,唐虞年也无奈,她的脑子在现代还勉强够用,这古代遇到的一个个人,都太聪明,根本玩不开啊。

不过唐虞年很快就释怀了,她在前世虽然算上富家千金,可也不过是一座城市一家企业的女儿罢了。如今直接空降上京,面对的不是一位位犀利的官员就是皇亲国戚的女儿。

幸好她现在的身份是驸马,还能过些咸鱼的身份。她实在是太幸运了,要不然恐怕还没等她缓过神,第一天就被人啃得渣都不剩。

“乖。”察觉到唐虞年不太开心的小表情,魏语冰立马表示,“不像她才好,你就是你,要是非要像一个人,以后应该像我,知道吗?”

“为什么要像你?”唐虞年随口道,“夫妻相?”魏语冰欣慰地点点头。

“原来语冰还信这个。”唐虞年捂着嘴巴直想笑。魏语冰也由着她。兀自笑了一会儿后,唐虞年自己都觉无趣,但她还没忘记正事呢。“语冰,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做些准备?”

准备应该是不需要了。毕竟以后除了自己,再身份未道破前,她都不会让她人近身,当然,道破身份后也不可以。只是现在小驸马如此打破砂锅问到底,想了想,魏语冰道,“你真想知道?”

唐虞年眨眨星星眼,用手托着下颌骨,期待地看向魏语冰的嘴唇。张张合合,魏语冰的神色有些古怪地凑到唐虞年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你——”唐虞年捂着自己胸,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