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身的记忆中唐虞年大致记得,原身哥哥叫唐虞年,虞安虞年,安年。“我哥哥叫唐虞安,想必父亲是希望我兄妹二人余下的岁月里都是平安的年景吧?”可惜的是一个早就跌落山崖屍骨无存,另一个生死未卜尚不可知。
“想必爹爹是个很有才华的人。”魏语冰肯定道。
过了好一会儿,唐虞年才反应过来语冰所说的父亲是自己的父亲,“对啊,爹爹他确实是个有才华的人,听我娘说,她当时能嫁给我爹就是被爹的外表和文采给迷住了。”
“语冰,要不我跟你说说我爹娘的故事,她们两个可神奇了。那时候其实是我娘那家小姐的母亲相中我父亲,非要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女儿,谁知道小姐和我爹没成,我爹和我娘互相看中了,你说巧不巧?”
“确实是缘分。”魏语冰笑道。
“我也觉得。”她在现代听到的都是什么落难书生和富家小姐,原身的爹和娘,是秀才和婢女一见锺情互许一生,可惜的是唐父去世太早,如果没有,想来原身一家四口定会其乐融融。
看着小驸马满眼的羡慕和期许,魏语冰笑着拉上唐虞年的手,“年年,我们两个以后肯定也会像爹和娘一样。”她会扫平所有的障碍,和小驸马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我也觉得。”唐虞年笑眯眯地应着。不过她还时刻记得自己这身份上的隐患,还有关於立太子一事。
“语冰,”唐虞年直接说了出来,“今天我又见到康王殿下,他还问我要不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年年怎么回答?”
“我自然没应。”唐虞年道,“我用公事繁忙给推掉了。”
“年年做得很对。”魏语冰知道唐虞年所虑之事,朝中近日立储的声音日渐高涨,父皇今日也跟她提过,不过——魏语冰笑道,“今日在母后宫中我确实见到皇兄,母后还夸皇兄夫妻二人勤快,每次请安都到那么早。”
要是这么说,唐虞年有些心虚,作为皇后娘娘的女婿,她总共也没给皇后请过几次安。
“你没事,”魏语冰又道,“你早上早朝,虽说皇兄也上朝,但你和皇兄还是有些区别。再者,我都不怎么给母后请安,你就更不用特意过去日日请安。”
“嗯。”唐虞年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不用日日去,但我还是要去几次。”
“怎么?”魏语冰好笑道,“现在知道要讨好母后欢心?”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以前确实没费心,毕竟她光顾着捂马甲,哪里有闲心思去皇后娘娘面前晃悠,更不提皇后娘娘还不喜欢她。
但现在不一样,她打算和语冰共度一生,那就意味着,不仅仅要语冰喜欢她,皇后做为语冰的母亲,她的喜欢对於自己也重要。
想来自己这身份只能拖一时是一时,还是赶在这之前让皇后娘娘对自己改观一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