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唐虞年直摆手,皱巴巴的小脸扬起一丝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这样老实的人,怎么可能犯错误呢——”
“冒昧一下,哪样算犯错误吗?”
魏语冰露出极浅的笑容看着她。
“没什么,我没问题了。”唐虞年佯装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心里也有一丝懊恼,好端端的为什么自己非要多嘴问问那剑呢?
人家老老实实挂在墙壁上,既没招惹你,又没有碍你事,最关键的是还美观!现在好了,你这一问……自己这无处安放的好奇心,唐虞年真用了小小的力气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魏语冰仍浅浅笑着,“听父皇的意思,可能就是驸马如果拈花惹草,四处留情——”
“不会。”唐虞年的求生欲望一下子被拉到极致,立马道,“这些我绝对不会做。”
魏语冰仿佛没怎么听见她说话,短暂被打断后,她又继续道,“可能还包括驸马如果长时间冷淡本宫,长时间不关心本宫,长时间忽视本宫……”
听着魏语冰一条条地说下去,唐虞年真有一种在给自己列状条的感觉。事实也的确如此,这条条框框,唐虞年仔细核对了几条,还真有她犯了的。
就比如,长时间不归家,长时间躲着公主。不过……唐虞年没等魏语冰继续数下去,好奇地问道,“我好像是犯了那么一点点,语冰怎么就没想……”
“年年很想我打开剑鞘?”魏语冰轻声问。
怎么可能?!她就是好奇自己明明犯了几条,语冰没罚,多多少少在那个时候就有点喜欢自己吧?
“是不是,是不是?”唐虞年说出口后,继续得寸进尺地想问个答案。
她的小驸马,胆子好像是越来越大了。
“对不对嘛,冰冰,”唐虞年用特别软糯的语气喊着魏语冰的名字,“冰冰,你告诉我吗?”
“你猜?”魏语冰不为所动,故意说。
“我猜肯定有那么一点点。”唐虞年把椅子往前拉住,这梨花雕椅纹丝未动,唐虞年也不甚在意,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轻轻磨合,特别自信道。
那个时候是不是对她上心自己不确定,但父皇的原话她还是能记住的,哪里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一切不过都随着她的想法而变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