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药不许落。”魏语冰硬声道。看着唐虞年强忍着不适,她此刻已经为昨天的一时疏忽大意懊悔。在家里修养两天昨日又去了一趟驸马府,这期间唐虞年的身子好了不少,昨天晚上她便软磨硬泡少喝一碗药,偏偏自己还答应了下来,实在不应该。

“知道了。”唐虞年轻声应道,再一次在心中痛骂这疼痛来得不合时宜。

“等会儿就喝。”魏语冰想了想又道。

因为不想每次来这时请假,唐虞年只能试着来例假时上朝。这种事情要缓缓适应,不能一蹴而就,这道理魏语冰懂,但现在可以暂时不管,她态度略微强硬,“今天晚上好好歇歇,什么都不许做。”

“哦。”虽有不情愿,唐虞年却知道语冰是为了自己好。

“也不许再勾引我。”接过她喝水的杯子,魏语冰坐到她对面一本正经道。

唐虞年:“……”

闭不养神再也不想搭理魏语冰了,为什么每一次败下阵来的都是自己,而语冰竟然能‘大言不惭’地说是自己在勾引她!

脑海中不断闪现魏语冰的脸庞,唐虞年再次确定就是语冰勾引的自己,偏偏却要赖到自己身上,她太吃亏了。

因为这中间的小插曲,魏语冰把晚膳的时间提前,两个人早早洗漱躺在床上。唐虞年在内,魏语冰在外。

唉,好无聊。语冰在看书,却用了一个她要全心全意歇息的理由打发自己,让她只能躺在床上发呆。

好不公平唉!唐虞年窝在魏语冰怀中,偷偷地往上瞥。女子玉手执卷,姣好的侧脸从唐虞年这个方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眸子透露着认真,唐虞年起初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她。

这个人是自己的,这么好的语冰是自己的,只是想到这个事实唐虞年就忍不住心生欢喜,很快她又产生了一丝挫败,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嘛?

语冰怎么就只看书,就不看看自己呢?唐虞年偏头,想看清楚语冰到底在看什么书?她左看右瞅,始终碍於语冰的手臂挡着看不清楚。而她这么一个脑袋在魏语冰的胸口滚来滚去,魏语冰还能看下去才是奇怪。

“年年。”魏语冰无奈之下把书放下,低头专注地看着她。

一句话一个眼神,唐虞年讪讪地收回四处扒拉的手,小声说了句,“我想看看你在读什么书?”

这是在研究她看什么书吗?魏语冰牵起唐虞年的手,把她的小手包裹到自己掌中,意有所指,“年年要是不想入睡,我也不在意什么趁人之危?”

暗示性太强,唐虞年要是再听不懂,这些天两人的耳鬓厮磨,缱绻旖旎岂不是都白白搭进去了。“我睡,”唐虞年拉起被子连气都不敢再喘得大点,“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