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魏语莲笑着拿出一样东西在二皇子面前晃悠,“哥哥不如跟我好好解释,郑姐姐的手帕为什么会在哥哥这里?”
这手帕,二皇子连忙解释,“这个是驸马在路边捡的,她不清楚是哪位姓郑的小姐所以把手帕转给我,再由你转给它的主子。”
他这些话说得句句属实,魏语莲却一字不信。“皇兄,你今日这样子可不是只落在我眼中。”
二皇子一愣,再仔细想想后痛苦地撇过头,“是我耽误了郑小姐。”他这个废人,不仅不能帮忙还尽添乱。
没人知道今天看到驸马像游鱼一样游到郑忆茹身边时他的羡慕之情,要是自己的身体也如驸马一样,今日救下忆茹的就是自己。现实是他还需要别人救,甚至为了救自己,别人能直接不管她。他是个没用的人。
“我……”二皇子紧张起来,他今日真的很明显吗?该怎么办,要不,二皇子忽然起身,魏语莲拉住他。
“我要出宫!”二皇子斩钉截铁道,“我现在就出宫。”
“啊?”魏语莲被他这一动作弄懵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皇兄是准备让这件事淡忘。只要皇兄消失,就算在场人存疑,他人都走了,是非就没有了。
“皇兄,”魏语莲拉住他,“你是可以走。今日你也看到了,母妃和四皇弟已经把主意打到郑家身上。你真准备一走了之,下次见面让郑姐姐成为你弟媳吗?”
二皇子绝望地坐回床塌。
唐虞年已经看着这对父女来来回回杀了两个回合,语冰一赢一输,现在这场的胜负很快也要分出来了。
“皇儿的棋似乎是下降不少。”皇上落下一子,感慨道。
“儿臣的棋是父皇所教,”魏语冰眼看着自己又要输掉这场,并无半点不开心,“该下拿一步父皇自然清楚。”
“话可不是这么说,”皇上摆手,“你的棋是我引入门,可这后续所学,父皇可是一点都没有参与进去。”
“是儿臣疏於练习,后续跟不上。”魏语冰又落下一子,此棋胜负已定。
棋子被捡起,皇上忽然对一直在旁看热闹的唐虞年道,“驸马要来一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