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还是太大,唐虞年只在一些电影电视中看过杀人的情节,就连母亲倒在血泊中的记忆她都没有。再者她实在没有办法想象,语冰一个女子是怎么把张书承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杀掉,就算语冰会些功夫,可男女在体力上的差距是天生的,她又没看过语冰和别人真刀真枪比划是什么样子。

“语冰,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唐虞年忽紧张起来,又暗自埋怨她怎么睡这么沉,若是她不这么贪睡让语冰一个人面对张书承。

唐虞年紧张地摸着魏语冰,又想到今日语冰换衣,莫不是真受伤了,可今日语冰的衣服是她亲手穿上,她没有看清?

“没有。”魏语冰握住唐虞年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的小手,摇摇头,“我没有受伤。”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唐虞年的身上,年年有多胆小她是知道的。一个身份都能让她忐忑不安多日,如今让她知道自己杀了人……

白日里或许还好,夜晚和自己同床共枕时会不会做噩梦,醒来后觉得她是一个弑杀之人?

“真没有?”唐虞年再次核实后安下心。

魏语冰还想跟她说什么,唐虞年忽把她抱了个满怀,淡竹叶的气息围绕着自己,魏语冰只觉得周围都安静不少。

她忽听唐虞年在自己耳边轻轻道,“语冰,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都是、他罪有应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99章、第99章

魏语冰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开心,是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笑声。“你不问问我是怎么杀他吗?”魏语冰轻笑。

“我不太想知道。”唐虞年摇摇头闷闷地答,语冰还好好站在她面前,这比任何事都让她欢喜,比任何事都值得安慰。

唯一难办的,恐怕只有陛下和朝中大臣。“皇上、很生气吗?”唐虞年念到此忙问,“是不是很难办?”

“难办?”闻风而动的娘娘,争闹不休的朝堂,母后生气的面容,父皇无可奈何的表情,似乎还真有点难。

魏语冰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慌不忙扶着唐虞年坐到软塌上。唐虞年还未得到答案,魏语冰就拉着她一同躺了下去。

这种时候唐虞年怎么可能躺下去。她特别后悔,要是那日没有迫於张书承的言论进楼,后面的事情不会发生,语冰也不会为了她拿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