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回忆起以前的那些囧事,唐虞年酒还未喝脸已经被晕红大半,结结巴巴道,“当时又没办法。”

“是我的不是,”魏语冰笑,“冷落了年年,为妻先自罚一杯如何?”

“不怪你的。”唐虞年见状,举起酒杯,两个人手臂交叉,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地跌落在床边。

魏语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把人按在床上,刚喝了一杯酒的唐虞年脑子还有几分清明,忽想到她还没来得及问问语冰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朝臣应了她为皇后。

前几日她想问,可每一次都被语冰搪塞过去,再加上大婚的礼节实在太多太繁琐,弄着弄着唐虞年自己都忘记了这一回事,如今静下心来一细想,自然要问个究竟。

“年年觉得呢?”魏语冰手一松,两个人都倒在床榻上。

唐虞年忽然心里一紧,“语冰,你,你没、流放——”其实她想说杀人的。

实在不怪乎她这么想,除了四皇子本人和王妃,语冰按着父皇的懿旨都留了下来,其他众人皆是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还有几个不赞同语冰女子称帝的大臣,语冰都把他收拾完毕,唐虞年当日想缓缓或者不当皇后就有此缘故。

“没有。”魏语冰一笑。

“没……有?”唐虞年不太敢相信,都没有,那些王公大臣怎么同意的?

魏语冰把玩着她腰间的平安符,直接将脑袋躺在她身上,“我们两个大婚的日子,怎么可能杀那些人——”就算要杀,也要换个时间。

“虞年,天下之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道理唐虞年倒是明白。既然不是强制压下去,那语冰给那些大臣让了什么利?不会是从别处让了吧,那语冰有没有吃亏啊!

“虞年,”魏语冰见不得她胡思乱想,直接吻住她,“今天是我们两个大婚的日子,你眼里,心里想着的都只能是我。”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魏语冰语气态度强硬,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大喜之日,年年当真要为了这些小事聊到天亮?”

唐虞年摇头。

事实上就算她想,根本也没有机会。交杯酒里的东西渐渐上头,唐虞年几乎是身不由己,行动都不受控制。

“热……”真的好热,唐虞年忍不住吐了吐自己粉嫩嫩的小舌头,伸手就要去解衣衫,解了衣服还不够,太热了,她迫切地想往语冰身上贴,可魏语冰的身上也很热,转了一圈,唐虞年想往床榻里面钻,魏语冰拽住了她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