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羡仍是不高兴,她放下碗筷一个人回客厅里,躺沙发上无聊打开电视随便看某个频道,刚好是娱乐台的花边新闻,娱记报Hizzy女团成员安琴半夜与女人幽会。
呵呵,那不是她吗,没被拍到脸。
孟西橙走来把女人搂怀里安慰,“阿羡,我当然会尽力陪你了,你看你昨晚让我来,今天不就来了么?”
“我和你爸妈,在你心里谁更重要。”姚羡问着。
孟西橙无语,她这……不就是说爸妈和女人同时掉水里,你救谁吗?谁更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选。
“你说啊。”
“这不能比。”孟西橙摇头,紧接着又说甜言蜜语,“我的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是你!”
姚羡只是笑,分辨不清是真心还是戏谑,她忽而捧住孟西橙的脸,语言魅惑道,“橙橙,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孟西橙感到一丝不安。
於是见姚羡从柜子里取出上百只杯子,忽然拎起一只砸往孟西橙脚边,啪一声清脆响亮!碎得四分五裂,又是一只,碎在她身前。
“你要干嘛?”孟西橙狐疑,她腿脚好像沾了玻璃星子。
姚羡不说话,仍是精分乱扔砸,很快,孟西橙前后左右都散乱堆积玻璃碎屑,她是进不敢进退不敢退,站在原地被锋利碎片包围。可恨啊,刚才为什么要一时激动把鞋脱了?
鞋子在姚羡手上,她当着孟西橙的面用打火机点了。
烧了!我去,不仅烧起来,她还肆无忌惮的扔进沙发里,会起火的啊!
姚羡见孟西橙束手无策的样子觉得好玩极了,不禁拍手叫好,“橙橙,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你不出来我们就一块儿烧死,你要是出来,就会被玻璃片划得浑身是伤,你选哪个。”
卧槽!疯子!孟西橙急得浑身汗毛倒竖,脑海里茫然一片根本不知有何破解之法。眼看那白色沙发角燃起火苗,像章鱼伸出触手无阻碍的生长,飘起浓浓黑烟。
姚羡的身影於烟雾后扭曲,她的笑容也变得飘渺诡异。
“咳咳!”孟西橙被烟熏得咳嗽,她该怎办呢,望见墙壁角落有小型灭火器,她鼓起勇气赤脚踩上碎玻璃片。尖利东西轻松割开脚板,她痛得龇牙咧嘴,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踮脚忍痛慢慢走,千辛万苦,终於迈出包围圈而后飞快跑去拿灭火器。
——吱吱吱,灭火。
停息时,她痛得双脚毫无知觉,抱起来看脚板是啥模样,只见鲜肉翻开,一戳戳被刺穿真皮的凹洞,像筛子似的丑陋又恶心!汩汩浓血流出,汇成溪流落下滴在地板上。
她将就用手把倒插进肉里的玻璃取出,不敢太快,有的碎片呈弧形带勾,竟然还能连皮带肉的扯下。
孟西橙愤恨的把灭火器扔了,回头恨恨瞧那疯批一眼,怒道,“你闹够了吗。”
“没有。”姚羡回答,她不假思索摸出打火机,四处望望,似乎在瞧要烧什么东西。
“你给我住手!”孟西橙顾不及脚上剧痛冲上去,像消防员救火那般义无反顾扑倒姚羡,抢过她的打火机扔掉,又压住女人双手不放,两人不可开交的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