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前发了假请帖给华咏沙,学姐先是意外后来坦然接受,表示不相信自己是真的爱那个薛雪,要坐等她回头找姚今羡。
孟西橙瞅她给自己发的好几个“呸!”不禁笑,沙姐现在是坚定的羡党。
十二月二十九日,离那两货的婚礼仅余两天,吩咐下属去买的伴娘服已经送到,姚今羡冷看着,眼光幽远不知思索什么。
她移步去平层二楼小花园歇息,卧躺椅里,身边摆热腾腾咖啡,观赏天穹一片黑墨,星光闪烁,与渴望心态遥相呼应。
微信消息嘀嘀响着,原是张阿姨闲着没事找话聊,问最近和女儿小橙怎样了。
她勾起一抹冷笑,您女儿有新欢了还不知道吗,小橙居然没带薛雪回家,这么大的事瞒着父母,该说你什么好呢,不孝顺?
“挺好的。”她回复。
“哎呀那我就放心了,小羡什么时候再来家里玩儿,叔叔阿姨给做好吃的,你父母不在了,阿姨一定好好照顾你~”
“有空再去。”
细下一想小橙只带过自己回家,早年当宝贝藏着掖着不让任何人知道,时机合适才在父母面前承认这是唯一爱过的人。
回忆其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满年轻人热烈诚挚的渴望、炙热,包含追崇与钦佩。像偶然获得一件至宝,总要细心呵护、宠着,令她快乐。
姚今羡点开孟西橙的微信名片,朋友圈签名依然写着,“在你的存在里我被延长。”
好几年一直没变过,摘抄於她们的定情诗。
她沉思后沿回旋梯去楼下,翻出珍爱多年的企鹅仔,再用刀子割伤手臂,滴一汩血在玩偶身上,拿去浴室摆拍照片发那人微信,“来见我,否则就撕票,人质命不久矣。”
孟西橙这会儿正在家陪爸妈看电视,为二老削苹果并切片,收到消息眉头一拧,只见浴缸里水红红的,旁边摆沾血的企鹅,利刃寒光闪烁。
她担心极了,默声找系统沟通,“这怎么回事,水都红了,该不会是割腕儿?”
“怎么可能呢…你自鲨了她都不会自鲨。”系统表示相当无语。
“那倒也是,拿企鹅威胁我?想得出来。”孟西橙微叹息,她才不担心企鹅呢,怕的是女人又像上次那样不包扎伤口。
“我要不还是去看看。”
“不行,她不会有事的,别去。”172冷言阻止。
“可是我不放心啊,你这个系统怎么回事,烦不烦?”
“你要是去了,我担心又被发现破绽…”
“发现就发现吧,她能把我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