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不去。”
答案显而易见,直升机朝缅甸丹老市走,先在这儿停留再另作打算。约午夜过后一点抵达当地酒店,孟西橙与薛雪自然是一间屋,姚今羡的房间在旁边。
她坐椅子里回想阿羡当时话语,也许有些事情应当解释清楚,遂拨通那号码,“喂?你没睡吧。”
“没有呢,什么事。”姚今羡问。
“其实那年分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说出来你也不信,所以就没讲。”
“好,我知道了。”她回答。
“你还在怪我吗?”
“没有,我只是很纳闷,就算你当时万般不能与我在一起,像这样电话里安慰几句也可以做到的吧?失去亲人无可依托,我真的很需要你,为什么不呢?”
“因为…”她顿了顿,“只是不想平白给你希望。”
连线沉默无声,孟西橙深呼吸后又道,“那就这样吧,晚安。”
“晚安。”
回头瞅小雪搭拉肿腿於床上,真可怜,她前去好生致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你道歉有什么用,又不是你害的。”
“如果当时换个人看着你可能就不会这样。”
“你太相信她了,你要知道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酒店隔音效果不好,姚今羡在隔壁能听见她们争执,大概又是为了自己吵架。身心觉疲累与冷清,回忆自己正在做什么?知三当三,而且明明已经口述清楚没有解开绳子,她偏不信。
小橙像是把自己当成敌人,为了别人能轻易牺牲自己,总是站在对立面。
破旅馆里勉强住一夜后启程回国,这次安排全体搭空乘客机。路上孟西橙很体贴替受伤的小雪拎行李箱、提包,姚今羡跟随其后身边只有苏可望陪同,蓦然觉得她或许真的会变心。
顺利取牌登机坐头等舱,航程仅需三小时,趁还没起飞例行翻阅工作消息。
叮铃,你的好友张阿姨来找,“小羡啊,我看你朋友圈更新一张海滩的图,角落那个是小橙吗,你们度假去了?”
她思索该如何回复,阿姨直到现在还希冀自己与女儿在一起,“不是,您看错了,我一个人去度假的。”
“不可能吧,那双鞋就是她的,还骗阿姨?”不多时又来几条,“回家看看嘛,把我们家当成你家就好,什么时候来?你每次都答应得好结果就是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