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数位官员,哪一个不是左拥右抱美人无数。可偏偏这位宁大人后院清净,不愧是成大事者。
干儿子小章公公忍不住揶揄道:“兴许咱们这位宁大人眼光高,一般的美人儿他可瞧不上。”
章公公发白的眉毛上扬,声音更是比之前还要轻,促狭道:“一般的美人儿瞧不上,难不成只有咱们的第一美人福安公主才能入他那双眼?”
福安公主,那可真是倾城之色啊,从生下来就享受着锦衣玉食,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惯着。日后也不知道谁会有这种福气被福安公主看上。
小章公公笑了笑,道:“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儿,宁大人那性子古板清冷,压根儿就不像是个会哄人的脾气,福安公主哪能看得上他啊?”
“行了行了,咱们两个奴才敢如此议论主子的事儿,是嫌命太长了,你这小子把嘴闭的严严实实,别到处犯浑,当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被别人听见了,我可不会去慎刑司捞你。”
“晓得了干爹,儿子也只在您面前这般自在,谁让您是儿子的干爹呢。”
宁玉泽走出了宫门后就上了马车,她把幼帝赏赐的玉颜膏随手扔在了车内的摆书抽屉里,不过这匆匆一眼,反倒让宁玉泽发现了个东西。
她刚刚好似看见了一张茶宴请帖?
她再次打开了抽屉,拿出了那张请帖,见到上面的字儿,宁玉泽这才从记忆深处里想起了这件事情。
宁玉泽无奈地拍了拍额头,这是阿檀之前给她的茶宴帖,让她去送给白玲珠,结果宁玉泽离开公主府后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个干干净净,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今天初七,公主府的茶宴是初十举办。万幸没有错过,还好让她给想起来了。
等回了府后,宁玉泽把请帖给了管家,说道:“给白府送过去。”
“白府?”
“嗯,给白姑娘。”
管家能从宁玉泽的口中听到她提起姑娘的名字,那可真是稀罕的很,管家乐呵呵地应了应,说道:“奴才等会就去给白姑娘送过去!”
宁玉泽看着他兴奋的表情,怪异地多看了管家几眼,道:“笑得这般开心,有喜事发生?是你小儿子的亲事定下了么?”
管家总不能说这件喜事跟你有关吧,他含糊其辞地敷衍了过去,宁玉泽也没有多想,解决了这件琐事后,便去了书房。
管家喜滋滋地还回房间换了身新衣裳,他的妻子见着了,忍俊不禁道:“一个糟老头子还照上了镜子?莫非这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