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檀挑衅地扬了扬眉头,道:“那太好了,本宫专治疯子。”
宁玉泽转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轻叹息道:“那的确是太好了。”
疯了这么久,也该有人来治治自己了。
“对了,你之前说有琐事缠身,是什么事?”
阿檀想从她身上离开,但是宁玉泽不想,因为抱着她真的很舒服,软软绵绵,不过宁玉泽可硬不过阿檀,一个眼神横过去,她讪讪地收回了手臂。
阿檀捋了捋长发,坐了起来,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如此娇艳欲滴,只会让人欲/罢不能。
宁玉泽双手放在脑后,支起长腿,说道:“跟白姑娘有关,公主还不知她的事吧?”
阿檀不满地说道:“小看谁呢,本宫当然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解释道:“白伯父曾经跟微臣的父亲是同窗,当年他还在世的时候,两家就有往来,病逝以后白伯父一直都在背地里照顾微臣。现在白姑娘有难,白伯父亲自求上了门,微臣也不好推脱。”
阿檀听她咬文嚼字的难受得很,道:“别一口一个微臣了,你不嫌绕口,本宫还嫌听着累呢。”
“遵命。”
阿檀没有绕弯子,直接对着宁玉泽说道:“白玲珠的事情本宫劝你少管。”
她声线微冷,烛光映射在阿檀的左脸颊上,宛若一张半面的黄玉面具,衬托出另外的右脸精致如画,她眸光肃杀无情,不是在跟宁玉泽商量,而是通知。
宁玉泽拧起了眉,说道:“白姑娘惹过公主您么?”
“对啊,要不然本宫费心思折腾她做什么。”阿檀也没有掩饰她对白玲珠的厌恶,宁玉泽见状便说道:“那我明日就让人手回府,不去管白姑娘的事了。”
阿檀听她这么偏心自己,没想笑,但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说道:“你刚不还说白洪昌帮过你么?现在就突然改变主意了?”
宁玉泽是个有分寸的,她和很多人一样,都喜欢知趣懂进退的人,可白洪昌纵横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仿佛遗忘了这件事儿,总爱拿着从前的一点小恩来宁玉泽前面充当长辈。
她不愿为这点人情世故就跟父辈的故交撕破脸皮,平日里她也繁忙,所以白洪昌很难在私下里见她一面。
原本的白玲珠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宁玉泽不想去为难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姑娘,二人这才有了一些交际。不过后来都被穿来的白玲珠破坏了这份感情,掺杂了太多世俗和野心。
宁玉泽欠白洪昌的那点儿恩,早八百年前就还清了,所以她为了阿檀放弃白洪昌不算是件很奇怪的行为。
宁玉泽从阿檀的神情中察觉到她对自己刚才答覆的满意,心里松了口气,说道:“早不欠了,这些年我给他带来的好处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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