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桌四面分别放上她自己酿的佳酿,夏涟娇眼睛亮晶晶地对正低着头打量青白瓷瓶的祝寂云道:“这可是我自己酿的酒哦,前些日子刚挖出来,我尝了点,感觉很香醇。”
韩半梦说:“我觉得酒劲有点大。”
夏涟娇狡辩道:“你不常喝酒,自然不胜酒力。”
韩半梦笑了笑,没有反驳。
计念雁很诚实地评价:“后劲确实有点大。”
夏涟娇瘪了瘪嘴,看向捋起衣袖,已经拿起一串烤肉的祝寂云,“你应该能喝吧?”
祝寂云闻言放下手中的肉串,计念雁手艺见长,烤的确实很好吃。她短暂地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并不常喝酒,於是坦言道:“不确定。”
夏涟娇有些失望。
她喃喃:“我还以为今日总算有一个能陪我一起畅饮的人呢。”
祝寂云说:“可以浅酌一下。”
夏涟娇叹道:“不如一醉方休。”
祝寂云抬了抬眉,看向其他三人,似笑非笑:“今日不是朋友相聚吗?怎么听你的意思,你是有什么烦心事?”
计念雁和韩半梦的表情都不诧异,显然都是知情的。
唯有祝寂云,因为离开了清缪宗五十年,和大家也有五十年未见,许多事情都不清楚。
因此她好整以暇对着夏涟娇道:“说来听听?”
夏涟娇活泼娇俏的笑容隐去,露出了藏在笑容下烦闷的神情,她有些纠结地开口:“……我想和姬成羽分开了。”
嗯?
祝寂云倒酒的动作一顿,滑亮的瓷瓶与石桌相触,发出叮的一道清脆声。
“你们想分开?”她有些诧异。
夏涟娇的表情明显是认真的样子,正因为认真,所以才纠结,这更显得此事非同寻常,并不是平时吵闹说出的气话。
可原着中,男女主确定关系后,两个人虽然也不是一路甜甜蜜蜜到结尾,期间也伴随着吵闹,但最严重的不过是口是心非的冷战,谁都没有提过分开的事情。
怎么她今天就从夏涟娇口中听到了想分开的消息?
夏涟娇沉重地点点头,闷闷不乐道:“我发现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这个差距并不是实力上的,而是思想上的。”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姬成羽自己对追求实力有着火一般的热情与执着,可一旦她因为想要强大而忽视他时,就那么不情愿。
甚至还总是说出她不用这样的话。
明明姬成羽忙着修炼而忽视她的的时候,她都很理解,并不强求。可一旦换成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就生气呢?
夏涟娇沉闷地灌了自己一口酒,愤愤道:“我有时候越想就越觉得我当初就是因为他的一张脸鬼迷心窍了。”
她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这并不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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