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荀诀雪轻轻蹙眉,睡得并不安稳。

她好像变成了一朵淋过一场雨的花,被雨浸湿的花枝在一夜晾晒后终於要变得干燥,迎接清晨的晨光时,忽然有一只调皮的蝴蝶扇动着翅膀飞过来慢悠悠地落在了它柔软的花瓣上。

这还不止。

这恼人的蝴蝶竟然开始轻啄花瓣。

睡梦中的荀诀雪不安地蹙起眉,实在受不了蝴蝶的打扰了,有些难受的皱着眉睁开眼睛。

蝴蝶还没消失。

她萎靡的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忽然身体一颤,落在旁边的手轻抓了一下床单,褶皱顿生。

“……你在做什么?”

荀诀雪惊愕地垂下眼看着床尾处隆起的地方,眼眸里的迷蒙被突如其来的触感惊退,熬了一夜后的嗓子有些沙哑。

祝寂云还在拨弄着瓣肉,眼神认真而仔细,听到荀诀雪醒来后的声音回道:“检查一下师尊的身体。”

“……”

荀诀雪感受着身下因突然造访产生的轻微不适,即使昨夜已经和她相熟,可身体还没适应。

“……这样检查?”

“嗯。”祝寂云声音认真:“昨夜我好像有些失控,那里那么脆弱,很容易受伤,还是检查一遍我才能放心。”

荀诀雪愣愣地听着祝寂云平淡而真切的声音,青天白日的光毫不徇私地倾洒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她却忽然拉起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

一想到祝寂云将会借着光,将那里看的清清楚楚,荀诀雪的脸蹭一下就烧红了。

清冷的脸上烧出比饮酒而醉还要绯红的色彩。

“那、那你检查完了吗?”

“检查完了。”

“受伤了吗?”

嘴巴在说什么,已经烧晕掉的荀诀雪全然无所觉。

祝寂云说:“没有。”

不仅没有,充红起来的瓣肉还渗出了湿润的蜜。

很诱人。

祝寂云抬起头,眸底染上深色,她一眼就看到了攥着被子,绯红了脸的荀诀雪。

“舒服吗?”

“嗯?”

祝寂云轻轻诱哄:“昨夜舒服吗?”

“……”

“有话直说,要讲实话哦。”

荀诀雪声音不稳:“……舒服。”

祝寂云轻笑。

荀诀雪一下子不敢看她。

祝寂云的手还没有撤回,她方才来到床尾掀开被子,是真的心无旁骛想要检查。

毕竟昨夜后半程的时候,她也有些上头,力道有些加重。

可这个检查,在另一个当事人醒来并得出健康的结果后,逐渐有些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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