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寂云看着怀中的人,自问自答:“嗯,已经准备好了。”
下一秒,花田被拨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蕊。
荀诀雪下意识蹙起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她肌肤莹润,体温却常年低於她,唯有在床榻间,身体容易因动.情而升温,裸出淡淡的粉。
可眼下是深夜,屋内并未点灯,清浅的月辉并不足以映照出这一幕。
祝寂云的呼吸有些沉,她贪恋地吻上荀诀雪的耳垂,“我回来了,我就在你身边,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该如何抚平你的不安呢?
在深夜中,毫无保留的接触,最直接的感受彼此,才能抚平心底的忐忑。
手上动作不停,慢慢地,祝寂云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不知不觉松开。
这一夜特别漫长。
可也因为足够漫长,才让她们可以更好的确认彼此。
翌日,太阳高悬。
昨夜散开的让月光悄悄溜进来的窗,今晨不小心又让刺眼的阳光跑了进来。
荀诀雪动了动眼睛,刺眼的阳光让她睡得并不安稳,下一秒,她倏地睁开眼睛。
紧接着,身体就向她传达了异常的感受。
熟悉的气温萦绕在鼻尖。
反应过来的荀诀雪身体僵硬,昨夜的“梦境”清晰地在大脑中放映。她一双眼睛愣着,完全不敢偏移半分。
心脏一下又一下,快的好像要跳出胸膛。
最后,她小心地翻了个身,好像是怕惊走什么。
直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出现在眼底,荀诀雪再也忍不住了,决堤的情绪操纵着她,让她眼底湿红,一行清泪无知无觉的流下。
忽然,视线内出现了一只修长的手,随后温热的指腹剐蹭走眼泪,
祝寂云抿唇,嗓子有点哑,语气却很温柔:“为什么要流泪?”
荀诀雪握上那只手,眼角通红道:“喜极而泣。”
她以为,要等她飞升之后,找到死而复生的方法,才能再见到祝寂云。
祝寂云和她面对面,荀诀雪的眼睛顿时就黏在了她的脸上。
祝寂云轻笑,说:“我以为,阔别多日,师尊嫌我技术太差,嫌弃的都哭了。”
她捏了捏荀诀雪的鼻尖,那里也有红意。
荀诀雪飞快摇头,眼也不眨的看着她,
“我以为那是梦。”她喃喃,“就算是梦,我也欣喜若狂。”
祝寂云想,她就说昨晚怎么有点不对。
“但那不是梦,那是真的我。”她说,对着清醒的荀诀雪一字一句郑重地说,“上天厚爱,我回来了,师尊。”
荀诀雪心中一酸,眼泪又险些落下。
“是的,你回来了。”她拥抱她,声音发紧,眷恋非常,“我终於又拥有你了。”
她失而复得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