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斜眼看着宋明浩,真想对他竖个大拇指,不愧是党果精英,脑子里想的都是拖后腿这种事,地┴下党要真这样想就不是地┴下党了。
他懒得再废话,一p股坐到凳子上,懒洋洋道:“行了,马p就不用拍了,这事我会跟委座和局座汇报,这对咱们来说是件好事。
红俄人要是知道日本人准备使用生化武┴器,诺门坎会打得更加激烈,如此也算是完成了委座要求我们再接再厉的命令,没事。
也不用担心地┴下党会隐瞒消息,看问题要有格局,如果日本人打败红俄,关东军腾出了手脚,处在北方前线的西北第一个要倒霉。
对了,先前交代你的事情办完了吧,一定要把婓霞在这里的消息放出去,我这个人啊,最大的毛病就是心善,看不得人家劳燕分飞。”
一脸感慨的左重说着说着自己都相信了,想在果党混,不要脸那是基本的技能,再说了说谎的最┴高境界是骗过自己嘛,没毛病。
“办完了,一切顺利。”
宋明浩嘿嘿一笑,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问题,接着琢磨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样,红俄人的性格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毕竟科里姆林宫那位连军方的五个元帅都能杀掉三个,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那是标标准准的狠人,办事杀伐果决,必然会再次狠狠收拾鬼子一顿。
情况跟他想的差不多,吴景忠去过红岩村的西北办事处后,仅仅过去三个小时,正在前线指挥作战的朱可夫便收到了来自莫斯克的电报。
电报除了通报┴关东军给水部队的情报外,只有一行字:尽快将诺门坎周边的日本人全部消灭,不计伤亡。
朱可夫看到日本人想要利用生化武┴器,不仅没有担心,反而长长舒了口气,对於打赢这场战争更有信心。
首先是他早就有所防备,战场投毒无非是三条途径,要么空投,要么用炮弹,要么从水源,现在日军失去了制空权,唯有炮弹和水源两条路。
此次作战的红俄士兵都是精锐,普遍装备了防毒面具,还接受过专业的防化、消洗训练,根本不怕日本人使用特种炮弹。
至於从水源投毒,第1集团军铺设了大量输水管道,从大后方往前线运输淡水,根本不会饮用哈拉哈河和其他水源的水。
况且哈尔哈河的流量那么大,三辆卡车的生化武┴器很快就会被稀释,除非是连续不断的投毒,否则日本人这是白费功夫。
另外,使用生化武┴器说明日本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对方不会冒着反噬的风险行事,别忘了红俄不是民国,并不缺少某些“小玩意”。
拿到了那位不计伤亡的指示,朱可夫再无顾虑,向麾下的第1团兵下达了最后的总攻命令,他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借口,不需要伤亡数字,只需要胜利的消息。
这下本就处於强弩之末的日军倒了大霉,被红俄人打的丢盔弃甲,生化武┴器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毒死了1000多头自己人。
当天晚上左重就收到了前线的最新情报,开心之余喊上张长官、郭翼之美滋滋地喝了两杯,直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滚开!我有重要任务需要婓霞协助,耽误了差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闻声出来的左重三人放眼看去,正好看到徐恩增一边叫嚣,一边拉着婓霞钻进了一辆小汽车,不顾警卫和军统小特务的阻拦扬长而去。
扒着车门的宋明浩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眼睁睁看着汽车尾灯消失在黑夜中,数秒锺之后,原本表情焦急的宋明浩脸色一变,笑嘻嘻的起身向左重跑来。
目睹这一切的左重一点都没有生气,而是指着仓惶逃窜的汽车调侃了一句:“瞧瞧,背黑锅的人这不就有了吗,人家还生怕背不着嘞。”
说完吩咐跑来的宋明浩:“放出风去,就说破坏民俄关系的是婓霞,让那帮倒腾军援的去找徐恩增的晦气,咱们军统不参合这些破事。”
在场之人全都哈哈大笑,对於风评不好的徐恩增,张长官和郭翼之也没有什么好印象,特务,尤其是政┴治特务,没几个职业军人喜欢。
就在众人准备讨论讨论徐恩增的花边新闻时,一个报务员飞奔着冲出防空洞,对着人群高呼了一句。
“欧洲最新消息,柏林时间今天凌晨,德国发动了对波兰的战争!”
所有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场可能波及整个世界的战争就要来临了,民国,也无法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