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位名将の花其实是陆士学渣出身,根本不像人日本宣传的那样能征善战,才能上顶多是中人之姿。
阿部规秀出生在日本宫城县一个普通家庭,幼时受到甲午的鼓舞,立志要成为军人的他学刁也算得上刻苦,最终在20岁的时候考上了陆军士官学校。
不过在陆士期间,面对着来自日本各地的青年,对方显得有点坪庸,在毕业典礼中也没能进入前五席获得代表陆士学霸象征的天蝗赠送怀表。
另外,在日本陆军之中,除非是特种兵(炮兵或其他兵种),非陆大毕业的学生不得担任大将职务。
即使是基层部队,非陆大军官在晋升上同样要晚於陆大3-4年,军旅到了大佐基本上就该结束。
陆士毕业后,与阿部同届甚至下一届的学弟都相继考上了陆大,可阿部规秀屡次名落孙山,被陆大拒之门外。
由於陆大毕业证章非常近似日本旧历天保年间的钱币图案,陆大毕业生总是自诩“天保钱组”,没有陆大资历的则被蔑称为“无天组”。
为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阿部规秀被同学嘲笑为“无天组之王”,可见对方在军中并不受重视。
再看职务,阿部规秀先后担任过联队附、第八师团副官、第十八师团参谋、仙台陆军教导学校学生队长、第一旅团少将旅团长。
从履历来看,他没有担任过中队长、大队长这两个基层战斗部队的主官,按道理连将军都当不上。
只是日军在战争中损失严重,部队快速扩编急需军官,加上资历到了,才让对方捡了个便宜。
更重要的是,二二┴六时,阿部作为第八师团副官率部参与了坪叛,从而获得了统制派的信任。
这么一看,左重也算是阿部规秀的恩主,毕竟没有左重的掺和,对方也不可能这么快担任旅团长的职务。
即便如此,阿部规秀在第一旅团完成镀金没多久,就被日本军部赶到了独┴立混成第二旅团。
什么是独┴立混成旅团?
日军在1931年就曾有过独┴立混成旅团,真正作为正式固定编制却是在去年,通常下辖5个独┴立步兵大队,以及旅团直属的骑兵、炮兵、工兵、辎重兵部队。
全旅团总兵力约5000人,无论火力、机动力还是战斗能力都相当低,纯粹是在民国战场上为了担任静态守备任务而编组的二线部队。
因为不隶属某个师团,所以称为“独┴立”。
又因为有步兵、骑兵、炮兵、工兵、辎重兵等多兵种,所以称为“混成”,总体战斗力在日军中属於比较差的一批。
当然,阿部规秀的中将军衔是货真价实的。
只是细究起来,他的晋升经历很奇怪,1937年晋升少将时阿部已经51岁了,这个年龄才晋升少将,明显有些晚了。
诡异的是仅仅两年后,也就是上个月,对方突然被东京晋升为中将,完全不符合日军的晋升规则。
从少将到中将只用了两年,即便在战争年代,这个晋升速度也是算快的,更别说阿部还没有值得提前晋升的战功。
这是为什么?
答案其实很简单,按照日军的“潜规┴则”,将级军官如果继续升迁无望,通常会晋升一级后退役,以便提高退役后的待遇。
阿部53岁晋升中将,很明显是安慰奖,接下来等待他的应该是被调回国,结果他非要亲自率部作战,最终死在了黄土岭。
所以说,阿部规秀的名头很大程度上是中日双方共同炒作出来的,至少名将之花什么的有点名不副实。
为什么要炒作呢?
原因就一个,那就是他的死赶在了关键的时间节点上。
战前日本人以为很快就能让民国屈服,不料打了两年多还是没有多大的进展,民间心态普遍急躁。
为了加快战争的进程,日军想借阿部规秀之死制造中日之间更深的仇恨,让日本国内“同仇敌忾”。
而国府呢,更是迫切需要这样的战绩来激励军民,让百姓知道实日本人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於是乎,本来还算有点名气的阿部规秀,从坪庸之辈摇身一变成了中日双方“公认”的当世名将。
总之,阿部规秀的死带来的“战略意义”,远比他的死亡本身要重要得多。
看看《朝日新闻》最后是如何吹捧吧。
“阿部中将亲临第一线,以便视察敌情,随时下达命令,敌人一发炮弹突然飞至身旁爆炸,阿部中将右腹部及腿部数处受伤。
但他未被重伤屈服,仍大声疾呼请求大家坚持,强撑着俯首向东方遥拜,留下一句这是武人的本分啊,随后“壮烈牺牲”。
被炮弹打中,还能说出这么多话,还能拜首,阿部规秀,是真的秀啊。
左重想罢,对刚回来的归有光说了两句,让对方联络总部,问问山城方面有什么新消息。
被地┴下党抢了个头功,露了个大脸,用P股想都知道,某人肯定又要作么蛾子了。
果然,两个小时后归有光返回酒店,带回了一条堪称魔幻的新闻——国府要特娘的反┴腐了!
某人觉得,果军之所以比不上地┴下党,都是因为军中贪┴腐成风,只要能打掉一批腐┴败分子,定然能焕然一新。
这个艰巨的任务不出意外的落在了军统,准确的说是左重头上,谁让他是有名的情报高手呢。
用对付间谍的手段去对付贪┴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某人还是很信任某个小老乡的。
听到这个消息,左重刚升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反┴腐,还是去军中反┴腐,这是恨自己不死啊。
那帮人是好惹的吗,恐怕没等他达到前线,就会身中8枪“自裁”,整个军统一起吃席。
MD!
老乡误我啊!
左重眼前一黑,脑中急转,思考如何才能推脱这个该死的任务,他还要留待有用之身继续为党国效力啊~
思来想去,他忽然想到了某个人,当即眼珠一转贴在归有光耳旁小声低估了几句,让对方再去发一份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