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檀月紧扣住她腰身,就像她们一周前在别墅做的那些事一样。

动作不急不缓,如轻拨珠玉。

一边把玩,一边覆在朝宛耳边,音色依旧沙沙:“小宛的心跳声很可爱。”

咚咚,咚咚,振得她手掌发酥发麻,连带升起不可说的心思。

这不是梦。

女人无比确信。

朝宛很快失去了力气,恍惚间,似乎有手指抵在后颈上,激得她身子微抖,又慌又怕。

“小宛。”季檀月轻吻朝宛耳廓,“我好想你,梦里全都是你。”

她知道自己在说谎。分明都是些残败破碎的回忆,是她最不想回顾的梦魇。

但就在刚刚,女孩生动急促的心跳声,盖过了梦中老宅绝望火光,也盖过雨夜永远无法补救的选择。

季檀月才冲冲发觉,这一世,朝宛早已属於她。

她们接下来,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触感被低烧勾得愈发敏锐,朝宛低嗯一声,埋进季檀月怀里。

她也很想说出口。

每个无法接通语音电话的夜晚,她都在做着与女人相关的梦。

可是,被周围萦绕的晚香玉气息蒸得脑袋晕忽忽,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空气里弥漫着荔枝味水雾,很甜,触感像水果软糖一样勾人品撷。

女人齿尖陷入脆弱。

朝宛呜咽一声,眼泪滚落。

很疼,但更多的则是酥麻,反而勾起一些难言潮涌。

季檀月动作急促了些,像是在通过这种亲密来纾解思念。

但发觉朝宛竟主动向自己贴近,桃花眼迷离微睁的可爱模样后,她指节收紧,内心糟糕想法甚嚣尘上。

她还想听女孩再软绵绵地叫她很多声“姐姐”。

最后,直到朝宛在怀里哭哑了嗓子,季檀月才作罢。

“姐姐。”歇了不知多久,朝宛脸颊透着粉意,揪揪季檀月衣角。

“嗯。”季檀月柔声应。

想了一下,似乎是害羞说出口,她用指尖在季檀月手心里摩挲着什么。

像是写字。

季檀月眉眼弯起,静静等待。

极专注地等待着,每个字的笔画都在心中清晰可见。

好。

累。

呀。

季檀月在被子里揽住朝宛腰身,用之前做过很多次的力度轻缓按摩。

朝宛轻哼一声,红着脸望她。

还没有写完,她继续在女人手掌里轻划。

姐。姐。是。坏。狗。狗。

咬得她好酸,而且都不顾她还在生病。

趁女人怔然低头的工夫,朝宛铆足劲,扑在女人锁骨处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