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禄!宝禄!差不多行了!你少放点儿肉啊!”
孙友福是满头大汗啊,心疼的。
……
“客官,您吃好了?您这边请,水根啊,带这位客官去后院儿的客房住下。”
孙掌柜的看到王志飞吃好了,招呼水根说道。
“您……诶呀!”
很显然,王志飞的大众爹脸,吓了蔡水根一跳。
……
王志飞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宝禄和他弟弟宝德吹牛:“你知道个茄子,我表面上是鼎香楼的大厨,其实我是这个。”
“八卦啊!?批八字?”
“八路!”
“八八八……”宝德都麻爪了。
“你别担心,你罪不算大,我们不杀你。”宝禄扬了扬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过他这一通吹,可把他弟弟宝德给吓了一大跳。
王志飞听着这俩人一个吹的玄乎,一个信的离谱,俩人从这点来看,倒真是兄弟。
听着旁边的吹牛,王志飞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
第二天一大早,王志飞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这叫一个舒坦。
按道理说,这地方对面就是宪兵队,小嘎嘎和贾贵之流,经常来这里,这里并不安全。
床是硬板床,上面也没床垫,最多多铺了几套褥子,也没有家里的软床垫舒服,可偏偏这里睡觉就很舒坦。
仿佛一身的硝烟都消散了一般,严重的戾气也少了不少。
至於战争综合症~扯蛋!这么正义的战争,杀一个畜生,救无数的好人,就这能有综合症?
说实在的,王志飞只嫌弃M134不能颗颗子弹都爆头,一供弹箱下去,爆他两千。
不过,由於在战场上习惯用暴力说话,多多少少有点儿脾气暴躁,但是在鼎香楼的客房住了一宿,这暴躁的心情居然缓解了不少。
这就很神奇啊,要不,在这里多待两天?
王志飞洗脸、刷牙,然后前往前面:“伙计,给来几个小菜,再来俩火烧。”
“好嘞!您座,一会儿就好!”
水根招呼一下,过去准备了。
……
“特娘的!他不自杀,那能怨我吗?我就没见过对着自己脑袋开七枪,一枪没打着的人。
就这么臭的枪法,你飘扬过海大老远跑这显什么眼来啊……
孙掌柜的,给我拿俩火烧,送到对面宪兵队去,记黄金标的帐上。”
王志飞刚坐下没多长时间,鼻青脸肿的贾贵碎念念的进来了,喊了一声,没等孙掌柜的开口,他转身走了。
孙掌柜的抬头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根本没动地方。
“掌柜的,这位……”
“哦,他啊,贾贵,宪兵队的队长,坏的流脓,也不知道他们家祖坟埋哪个粪坑了,出了这么个坏种,小嘎嘎以来,就投靠了过去,当了侦缉队长了。
这次啊,看样是吃了大亏了,这鼻青脸肿的,不是遇到黄金标了就是被他主子给揍了。”
“没准儿遇见这个了呢。”王志飞比划了一个“八”。
“不能,碰见那个他早死了,还能活到现在?人那个,有专门杀他这样玩儿意的,叫锄奸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