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又想到那半张红彤脸,额……那个巴掌应该是过不去了。靠!这都什么烂七八糟的破事啊?

任意抬头望天,好死不死正对上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美女真巧,嗨,又见面了。

任意笑不出来。

没有什么是比现在还要尴尬的场面了。

好在这人没有要跟她再来一架的打算,径直略过任意走到别墅门口开门进去。下午走的时候任意完全没注意到这是栋别墅,直接就导航出了小区。

嗯……大概会被当做忘带钥匙了,虽然任意确实没带。

进去后就没看到女人的身影,应该是不想看见自己回房间了,那么,问题又来了,我要回哪个房间?

不得不说,别墅就是不一样,任意觉得睡沙发也不是不行。

瘫在沙发上,任意脑子很乱,分析来分析去什么也没记住,回过神差点睡着了,多想无益,思绪放空后就闻到身上酒气和几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洗澡的话任意要失眠一晚上。

正要去找浴室,第三个问题来了,我要去哪拿睡衣?

任意抓耳挠腮之际,二楼某个房间门开了。

女人看着客厅枯站着的任意,一个眼神也没给她,旁若无人去厨房弄了杯咖啡。

任意不可能坐以待毙,於是跟着女人上了楼,看见她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后,迫不及待去开别的房间试图找到一个正确答案。

两人关系不和,肯定是分开住。

几分锺后,任意总算找到那个略微熟悉的卧室,之前没觉得,现在一看屋里真的是乱,来不及去整理了,匆忙找了套还算顺眼的浴衣去洗澡。

洗完出来任意觉得自己重生了。

恰巧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魏洵,就接了:“做咩?”

魏洵愣了下,看了眼自己没打错电话:“你怎么一点都不急?锺清箫都要当你家总裁了,再这样下去你可就啥都没了。”

哈?锺清箫是谁?

“哦。”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哽得魏洵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出声:“你妈这一出看来是真打算不管你了,家业都放心交给别人,我劝你赶紧去认个错,兴许还有点养老钱。”

本来就跟我没关系,给谁都行,任意坐在落地窗边的圆椅上,又哦了一声。

“你!”魏洵本来以为任意想通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气得差点摔了手机,“行吧,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我挂了。”

任意嗯都没说出去,听筒里就嘟嘟了。

人家也是好心来提醒自己,这么冷淡好像是有点气人。

任意摸了摸脖子,感觉有点痒,可能被蚊子咬了,起身去看镜子,并没有发现小红包,摸到颈后的腺体,触感怪怪的,脊椎随之有股酥酥麻麻的电流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