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意的眼神抗议下,任明珏坐主位,谢繁和锺清箫坐左边,任意和代瑜坐右边。
於是很不幸,一抬头就跟锺清箫来了个致命对视。
哈哈马拉个币,笑不出来。
菜还没上桌,这个家最有话语权的人还没开口,任意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我要离婚。”
不是所有兵法都能出奇制胜,任意很成功地演绎了什么叫自讨苦吃。
四双眼睛不约而同看向任意,上辈子这么引人注目的时候还是数学考试及格被老师夸了一句,接着任明珏一语定干坤:“再提这件事我把你扔江里喂鱼。”
不知为何,这句话虽然经常在电视上听见,但是任意莫名觉得任明珏有可能真的会把她给淹死,捏嘛嘛的,净身出户我都接受了,居然还要赶尽杀绝,“任意”还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任意”是不是亲生的她不晓得,但任意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她们的亲闺女。
一时间饭桌上安静的只有雇佣阿姨的脚步声,她们在准备饭菜。
要不要直接来个坦白局呢?可能她们会认为自己穷途末路了开始胡编乱造,到时候不是喂鱼而是直接关精神病院了。
任意偷偷瞄了一圈,这桌上任明珏一个A剩下三个O,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咳咳,她脑子里只崩出这个词汇。说正经的,代瑜是明星,粉丝无数,另外三个联手经营任氏集团,事业有成,反观“任意”,妥妥四神带一废铁。
“任意”还天天到处搞么蛾子,属实有点不知好歹了。
不离就不离,我过我的小日子,你们别找我,我也不找你们。不就是一张结婚证,大不了我以后继续打光棍就行了,反正上辈子也没谈过。
打定主意后,任意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任明珏扫了眼赌气似的进食,实在是不堪入目,冷哼一声。
任意干饭一直都很专注,完全没接收到任董事长不满的目光,坐在旁边的代瑜看了下埋头啃排骨的任意,伸出手肘蹭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让她注意下吃相。
任意扭头看过去,又垂眼瞥了下餐碟,好吧,是吃的太入迷了,忘记周围都是优雅沉稳的成功人士。
谢繁将她们的行为尽数收入眼中,眸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饭后挽着任明珏的手上楼去了。
任意丝毫不好奇她俩上去做什么,因为有个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也不是虎视眈眈,就是任意被锺清箫盯着不由自主头皮发麻。
谢特!我在紧张个毛线,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任意立即瞪回去:“看什么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敢真的口出狂言,还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