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临走时,任明珏多看了几眼任意:“这小畜生今天确实反常,你说她跟清箫提离婚,是不是在试探我们?”
任明珏扶了下镜框,旋即腰上被谢繁掐住嫩肉:“骂谁小畜生呢?嗯?”
“嘶——放手放手!”
另一边,代瑜让任意先上车里,然后叫住还在往前走的锺清箫:“锺小姐,请稍等一下。”
锺清箫停下来转身看她,神色淡然如常:“代小姐,有什么事么?”
这会代瑜离她很近,看得比刚才更清楚些,思及锺清箫在任家的这大半年,有些感慨:“小意她,脾气是差了些,我知道你跟姑姑她们是各取所需……”
锺清箫兀然打断她,声音清冷,和她的名字一样:“代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是!”代瑜拦下她,语速快了几分,“我不是来替任意说情的,我是想说,虽然中间牺牲了小意,但是她对你无礼,锺小姐不用让着她,你也有你的立场和权益(此处意旨人权,对暴力说不!(突然正义.jpg))。”
锺清箫愣了下,没想到代瑜会跟她说这些,抿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回到车上后,代瑜看着闭目养神的任意,再次抛竿:“你不好奇我跟锺小姐说了什么吗?”
关我屁事。
任意不屑地绕过鱼钩,这个诱饵她不感一丁点兴趣。靠着座椅,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晒晕了,总想躺下来多睡会。
见任意不吭声,代瑜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困,可能是早上起太早了。”任意顺势再度靠上代瑜的肩膀,闻到一抹极淡的香味,之前怎么没闻到。
代瑜看着任意像只小懒猫一样,收回手坐过去一点让她枕得更舒服一点:“那你睡吧,到了我喊你。”
“嗯。”鼻音微弱,任意嗅着香气有点像糯米,但她们晚饭可不是吃的这个,不确定的问了句,“阿瑜,你喷了香水吗?”
“有一点点,怎么了?”代瑜还没适应这个称呼,冲了会才回答,她正低头给经纪人发信息,让她把这几天的行程表都发过来。
任意快睡沉了,声音迷蒙得快要听不清楚:“是杏花吗?挺好闻的……”
代瑜没听清后面的话,停下敲字的手歪头去斜视睡着了的任意,回想起她的呢喃,眼底晃过一瞬疑惑。
写到沾光那段,说实话感觉把代瑜写成bug了,又舍不得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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