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钱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陈新禾只想知道任意是如何猜出她未成年且会分化成O的:“快说!”

“简单,你没有贴阻隔贴,音乐天赋又高……”任意顿了下,看见陈新禾逐渐展露自信的笑容,唇角一勾话锋急转,“人又那么傲娇,一看就是被宠大的小公主,绝大概率是个O。”

话音未落,陈新禾危险的目光直视着任意,眼珠动了动,任意顺其看到桌上的橙汁,一种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抢先一步夺过杯子。

“是你要我说的,不许生气。”

到底还是个孩子,逗逗就行了,把人惹毛了可不行,以后任意还要来这里喝酒听她唱歌的。

陈新禾怒目而视,过了会赌气地别过目光不去看她。

真生气了,哎。

自己招惹的小祖宗,当然是要哄的。

“新禾?”

任意凑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陈新禾又把头转到另一边,任意便换只手继续晃。

“新禾?诶,是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星河吗?”任意忽然坐回去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陈新禾皱眉,争辩道:“你才压星河呢!我的名字明明是新旧的新,禾苗的禾!”

任意恍然大悟:“哦~原来我叫清梦啊。”

猝不及防被占了便宜的陈新禾瞬间脸红:“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我压的是星河,你叫星河吗?”任意一脸无辜地摊开手,状作不解。

陈新禾紧握双手,心底念叨:忍住,忍住,不能上了她的当。

见她又要发火,任意见好就收:“好啦,别生气了,一会请你吃蛋糕。”

陈新禾当即嫌弃地拒绝:“我才不吃。”

这时服务员把酒送过来,任意朝她道谢后端起一杯浅饮一口。

看到她对服务员的态度和自己相差甚远,陈新禾不开心了:“我要吃慕斯蛋糕。”收到任意的微讶的目光后,又加了一句,“两份。”

“行。”

两人相视一笑,在这一刻,都十分默契地互相把对方划作好友那一列。

任意目光随意往下面扫过,也不知道换上去的已经唱过几首歌了,舞池里灯光晃眼,任意收回视线,由衷道:“还是你唱歌好听。”

陈新禾被很多人夸过,唯独听到任意最普通不过的两个字,心底里就格外高兴:“那必须的。”

橙汁见底,任意已经在喝第二杯酒了,陈新禾突然小声问她:“欸!你真的跟别人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