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话说一定要邀请一个人过来吗?失败的话要不要找下个?』

『不知道,往期没超过连续三个电话失败的先例,感觉要是真的没人愿意来,节目组应该不会强人所难吧。』

『笑死了,就算是没有朋友,不会找个托吗?家财万贯的任大小姐不会连个托都找不到吧?』

嘟——

在第六声响起后,电话通了。

对面率先开口,如同冰山上消融的雪水,清冷且无情:“什么事?”

『一听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不用猜肯定失败!』

『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

『我焯!她居然打给她老婆了!犯规!!!』

『想笑,又没规定只能叫好友来,现成的老婆不喊非要拉个大冤种过来吗?』

算起来这是任意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锺清箫,上次通话时间还是“任意”把人叫过来吵架还打了她一耳光。

事情的一切起因就是源自於此,算不得是个好的开端和回忆,任意甩掉脑海里的那些画面,开门见山问:“明天有没有空,来敕环山请你吃烧烤。”

如此直白的对话,惹得应松频频摇头,然后被彦君柏轻飘飘扫了眼,连忙坐直了身体眼观鼻鼻观心。

蝉声时停时鸣,像是模仿乌鸦一般。

代瑜也没想到她竟会打给锺清箫,不过很快就想通其中缘由,与其得罪其他人,不如找名义上有伴侣关系的锺清箫,让人无从置喙,而且,锺清箫似乎对任意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

上次在别墅,面不改色地拿任意的信息素做实验,足以证明锺清箫不抵触和任意之间的交流,还没达到有交情的份上。

但这也是代瑜的客观看法而已,毕竟这两人发生过什么,她一概不知。

接下来锺清箫的回答就像是在验证事实,她和任意确实仍旧如同陌路。

“没空,开会。”

『我就说,肯定失败!老婆又怎么了?谁不知道她俩是形婚。』

“开个屁,叫任明珏给你放个假。”

那头锺清箫明显愣住了,正当所有人以为她要把电话挂了的时候,忽地笑了下,声轻且短促,却十分清晰,随即听到她简单回应:“好。”

任意挂掉电话将手机黑屏,朝镜头眨了下眼睛,搞定!

『发生咩事啊?/干瞪眼』

『这就完了?五句话就结束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