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后续还很严重,严重到过去这么久,女人都难以释怀要找她来报仇。
不知道她下的什么药,一不能说二不能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回真的是栽定了,任意心生绝望,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从脸上流过。
失去意识前,任意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忘了做,怕是没有机会了。
真特么操蛋啊!
再次醒来,是在陌生的房间里。
房子很简陋,像以前住过的廉租房,家徒四壁,只有寥寥几样生活必需品。
穿回来了?
怎么不是自己原来的房间?
任意掀开劣质薄被,没有看到拖鞋只好光脚踩在地板上,刚下床房门被人在外面打开,看到来人的脸后,觉得有几分熟悉,刚想问她是谁,就听对方兀自笑了声。
“这么快就醒了,果然Alpha的体质比普通人要强很多。”
闻言任意错愕万分,这声音分明就是那个给她下药的女人!但她现在的模样和当时相差太多太多!
任意以为自己死定了,心有余悸:“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温柔一笑:“你说呢?”
看到这个笑容,已经知道她是抱着怎样目的的任意,只觉头皮发麻,她没有解释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任意”,在这种人的思维里,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狡辩,只会加深对方对自己的反感和厌弃。
“抱歉。”
遇事不决先道个歉,任意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此时作为任意,以这个身份向受害者说声抱歉总是对的,即使对方不肯接受或原谅。
女人笑容放大:“嗬,你现在这幅姿态做给谁看?”
早有预料她会这样,任意也不多说,只是看着女人苍白消瘦极显病态的脸庞,有种不好的猜测。
回想起喝完酒后的感觉和状态,任意
“你给我吸/毒?”
“怎么?只准你这么对我,我不过是放了一点点,你不喜欢吗?”
疯子!
任意心底咆哮,一双眼睛狠狠盯着她,双拳紧握,极力扼制愤怒而颤抖,想要挥拳的冲动在看见那双空洞的眼睛后,慢慢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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