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种小动物,你还会画别的吗?”

锺清箫察觉到任意身上忽然高涨的兴致,猜她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比如?”

随即任意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既然锺清箫的简笔画这么可爱,那么她没事的时候画一些图案,任意再把它画在蛋糕上,肯定有人喜欢,至少小孩子一定会喜欢。

锺清箫轻笑:“你是要买断我的版权吗?”

闻言任意顿时一愣,不愧是学金融的,这都能联系到生意上面,任意不甘示弱,爽快答应:“可以啊!只要你开的价我能接受。”

锺清箫又笑:“行,不用你出钱,每周给我带一份就好。”

“就这个?”任意怔住,本来都做好准备把上综艺赚的钱拿来交易,没想到锺清箫只提了这么一个要求,这下任意是真不理解了。

每周带份给她,刚刚还说要离婚呢。

“嗯,就这个。”

任意看着她不像是开玩笑,上一秒提出买断版权,下一秒只想吃蛋糕,思维跳跃性太大,任意都快糊涂了:“你不怕胖吗?”

锺清箫淡定地吸了一口奶茶:“不会。”

好吧,不是不怕,而是不会,有的人的体质是这样,任意不吭声了。

蓦地想起当初锺清箫因为低血糖险些晕倒,那时任意搀扶她摸到窍细的手臂还吓了一跳,现在看来,虽然锺清箫还是那么窍瘦,但是比以前要健康许多,脸上的血色也变正常了。

交易达成,又陷入短暂的安静。

杯中的奶茶已下降至一半,待会就得回医院了,任意不怎么想待在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大多人都不喜欢闻到,任意也不例外。

“哦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锺清箫眼眸微抬:“不是我,是安保公司的人,他们在那片区域搜寻了十几个小时才找到那个地下室。”

“哦。”任意点了点头,原来是雇人慢慢找的,看来那个女人藏的确实隐蔽,“那她是谁?我问她叫什么名字一直不肯说。”

锺清箫将最后一口奶茶喝完,把杯子放到一旁:“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跟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扫了眼自己的奶茶还有四分之一,任意想起那杯只喝了几口的酒,后怕地推远:“没说太多,只能猜出她是因为‘任意’才会来找我的,你也看到了,她在我的酒里下东西,说是以前也是被‘任意’陷害才染上毒/品,在这之前还冤枉她劈腿。”

两人同时沉默,这种事确实像是“任意”干出来的,只是当时的受害者,如今也变成了加害者。

今时不同往日,孰是孰非,已经不能轻易下定论了。

锺清箫冷冷道:“如果她真的做出这种事,你还要顶着这个身份生活下去吗?这一次你能活着出来,下一次呢?”

那当然不行,凭什么要让自己承受这种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