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没什么情趣,特别是锺家落魄后,性子更加冷淡了,以前好歹有几个交好的同学,现在……不背后骂她假清高就不错了。

问题是,原书中女主有拒绝过吗?

哪里出了岔子?

来了通电话,傅芷打的,说外面下雪了,叫了好些个朋友出来喝酒吃烧烤,任意看了眼还在八卦的那群人,觉得没甚意思就应下了。

有两个人看见任意突然从身边走过,忽然就哑了,直到任意消失不见才愣愣说了句:“她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不会都听见了吧?”

开上大桥后,望着江两岸的灯火辉煌,任意将车窗降下,冷风呼呼迅猛灌进来,领口不够紧实吹的她瞬间精神焕发。

口中生草但没有把窗关上去,雪下的很小,如果不是挡风玻璃上有点点白色化成细微的水珠,看不出是在下雪。

人是精神了,然后她发现自己下桥后走错了路,看了眼前后都没有车於是踩实线调转方向,路过一处公园,无意间瞥见坐在长椅上的那个人有点眼熟。

不确定地倒回去,没想到还真是锺清箫。

自己就算开窗吹冷风,身上也穿着毛衫和大衣,足够暖和,她倒好,外套都没有坐在这里淋雪,头发都湿了,身上那件针织衫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思考人生呐?”任意双手插兜站在她面前,语气很欠。

锺清箫抬头眨了眨眼,没有回话,眼睫上反射出晶莹的光,任意有点无语,都凝成冰了,再这么坐下去哪怕有女主光环也得冻个半死。

抛去其他不谈,这么个大美人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己面前,任意不稍稍怜惜一下对不起自己那颗颜控的心。

脱下大衣把人裹住,不经意碰到她的下巴,冰的心肝一颤,任意忍不住问:“你是坐了多久?零下的气温你就不怕冻死在这里?”

锺清箫依旧看着她不说话,空洞的眼神像是思维也被冻坏了,任意不客气地伸手去捧她的脸,要不是还有点柔软,她都怀疑手心里的是冰冻过的五花肉。

似是被任意的举动唤醒几分神智,锺清箫快速眨动眼睛,半晌才冲钝地抬起手去抓她的手腕。

好不容易适应双手间那张真“冰块脸”,被她这么握住,任意感觉灵魂都在颤抖,连忙收回去放在屁股兜里取下暖。

刚想问她怎么不穿衣服坐在这,就想起出来之前听到别人说她被赶出来了,心知原因的任大小姐突然脸皮变薄了,不自然地咳两声。

找不到合适的话题,那就不找。

没了大衣,任意渐渐感觉到冷,一直站在这不是办法:“我的车在路边上,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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