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羞於启齿,锺清箫说了一个字后半晌没有下文。

任意翘首以盼:“你什么?”

有时候,行动反而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锺清箫深谙此道,抬眼看了下这里是监控盲区,拉下任意的脖子,献上一吻。

新年快乐!

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你嘟嘴的样子像不像在亲亲?(嘻嘻

# 随便写写

第62章 Winter in Paris

收到一张小卡片,本想着找个垃圾桶扔了,不经意瞥见上面写着:下午两点,XX路XX咖啡17号座。

是中文,字体娟秀,很好看。

在巴黎街头,收到陌生卡片算不上是一件好事,不过这一次,我突然想起前两天我妈打电话说,她麻将搭子的女儿要来这里,让我帮忙照顾一下。

当时在忙着写报告,应下后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她来是来了,没要我接机,也没要我帮其他忙,反而第一件事是找我喝咖啡。

可是,她怎么就知道卡片一定会到我手里,而我也未必会去。

最后我还是去了。

这家店我偶尔来,一进门我就看见角落里的男人,他正好也在看着我,或者说,他一直在盯着门口。

我很快就意识到,为什么会是卡片了。

“长话短说,我赶时间。”

男人愣了下,随即笑了笑:“果然你和传闻中说的一样。”

什么传闻,我不在意,这场闹戏没必要继续了:“既然没事,那我走了。”

男人惊愕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挽留,我就这样走出了咖啡馆,甚至还没有点单。

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时,我回头看见男人面前坐下一个人,看背影是个女人,收回视线之际,男人朝我这边抬了抬下巴。

回到实验室,Lynn还没走,我取下围巾穿好白大褂,她与我抆身而过,我从玻璃仪器上的反光看到Lynn站在门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试验结束后,我在大门口看见Lynn站在那,她看到了我,往前迈了一小步,此时另一个人出现了,笑着挽住她的手。

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和她以后不会再有私人交集。

当我从她们面前走过,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

在巴黎的冬天,每天不喝一杯热咖啡,都是种煎熬,但这也导致,我的头发快要为实验报告掉光了。

昨天又接到了老妈的电话,罗里罗嗦的,快要过年了,问我还有多久才能回国,当初说好的一年起码回一次,再三保证一定在除夕之前赶到才肯挂电话,第二天就起晚了。

还好我不是学生,冲到一小会也没事。

教授还在讲上一课未完的论题,这一堂课结束后,我正在整理笔记,眼前忽然出现一块三明治,不用抬头我都知道手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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