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点头:“昂。”

“能不能打车?我付钱。”

就这样,一个字让女人为我豪掷三十大洋。

工坊我很少来,主要是家里其他人个个都有拿手绝活,而我是爸妈充话费送的。

老师来了后,我更像是营业厅硬塞的。

真没劲,不如同桌缠着我问什么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这么刻苦?放假了还抱着书呢,看的什么?相对论?”

“……”

对不起,我深刻反省。

收起课本,我准备回家,后面有个小尾巴,看样子,她要跟我一路。

没办法,我只能改道去奶茶店,问:“老师想喝什么,我请。”

小尾巴眼睛一亮:“栀子乌龙!”

一句话,让我痛失三十大洋。

坐在书店里,深秋里凉爽的风吹起路边的枯叶,此刻我忘记了什么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静下来享受悠闲的时光。

回到工坊,爷爷邀请老师一起吃午饭,两人聊了许多关於古琴的话题,我很识趣的保持沉默。

“原来你出生在音乐世家啊,上次怎么不见你上台唱歌?”

我还没回答,糟老头子劈里啪啦一顿数落:“这丫头从小五音不全,也不知道随了谁,要不是我亲眼看见她被护士抱出来,我真以为谁把我家娃抱错了。”

谢谢您没把我塞回去,我的亲爷爷。

“不会唱歌也没事,你物理就很好啊,听说还拿了全国竞赛一等奖呢。”

我下意识拱手:“侥幸,侥幸。”

做完这个动作我才想起她不是那个爱和我玩笑的同桌,更觉得尴尬了。

下次再见,就是在学校里了。

我正给同桌讲题呢,她忽然出现,反手用指节扣响桌面。

“又在相对论呢?下课这么久了不去吃饭?”

原本愁眉苦脸的同桌瞬间神采飞扬:“吃!怎么不吃!”

老师看了看我:“你呢?”

什么时候开始轮到她来管我吃不吃饭了?

“吃,现在就去吃!”

这下真的是三人行,必有我师了。

同桌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出了教学楼就和我们分道扬镳,她没想到,这次,我也没去食堂。

“说好要请你吃饭的,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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