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朋友可真好,季晓想着。

“走吧!回去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上班。”

许是红酒有助眠的作用,饶是白天睡了很久,季晓这一晚也睡得极其踏实。

一周没来上班,积压的工作让季晓忙活了一天。

晚上终於准时下班,季晓赶去了医院。

季澜突然有个紧急会议要开,季母正在陪着季父聊天。

“你爸的手术安排在这周六下午了,你也别天天往医院跑,多休息休息。”季母看见女儿一下班就赶了过来,止不住的心疼。

“没事儿,我就是来看看爸的情况,等下就回去。”季晓给病房里换上刚买的水果,又去水房打了一壶开水回来。

“你也别太担心了,这次给你爸手术的医生是很有权威的王医生,手术风险小很多。”季母也知道,季晓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很害怕季父出事。

季晓轻轻嗯了一声。

“快走吧!我又不是半身不遂的糟老头子,瞧你们一个个的。”季父不满地赶人。

见父亲没什么大事,季晓又呆了一会儿也就回家了。

一转眼来到了周六,病房外,季家余下的三个人心急如焚。

季澜在长廊上不停地踱着步。

季晓坐在长椅上,手心微微冒汗,温云清坐在她的旁边,拉过季晓的手。

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季晓稍稍安定了一点心神,看着手术中灯牌的亮起,又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三个多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熄灭。

随之打开的是手术室的门,一个穿着绿色大褂的医生走出来,额头冒着汗珠,摘下口罩。

众人紧紧地围了上去,季晓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温云清的手背此时被捏出几道白痕,但她并没有抽出手,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回握了握季晓的手。

“手术成功。”

四个人登时都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季母的眼泪一瞬间留了下来,季澜抱着季母安慰着。

饶是稳重如季澜,在听到父亲平安的那一刻也红了眼圈。

季晓也激动得眼角泛红,温云清也替她开心。

缓了一会儿后,季晓才发现自己一直握着温云清的手,而她的手背,已经被自己捏出了红痕,末端还嵌着自己的指甲印。

“对不起啊!刚刚太激动了。”季晓都没注意到自己竟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没事,只是看着唬人罢了。”温云清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

病房内,季父已经从麻醉中醒来,乐呵呵地吃着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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