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搂着时清梵过去挑衣服。

邬满没在衣服上给她下绊子,带来的都是放下哈宾斯最时兴的品牌和款式。毕竟衣服邬威能直接看到的东西,如现有问题, 对他没好处。

每人各挑了二十套, 江雪年道:“我记得每周都应该有新款吧, 那就暂时这么多,下周我再挑。”

还没见邬威,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适应良好, 花钱花的毫不手软。

下午, 邬满五点就过来敲门请“邬南烟”去见邬威。

江雪年兴奋地站起来, 离开前不忘叮嘱“岑清秋”不随离开房间, 乖乖她回来。

邬满领着江雪年进入主建筑,乘坐电梯来到顶楼,在一扇古朴的大门前停下。

“南烟小姐,族长在里面您, 您可以敲门进去。”

邬满道。

江雪年皱眉:“你就不能动动手帮我敲门?”说罢把邬满推开,抬手敲了敲门。

面上没有半分对邬氏家族族长的敬畏。

江雪年力气大,邬满后退了步才站好。

但他没有生气,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因为没有教训过,族长生性严厉,可不会惯着她。

“进。”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江雪年推开门,大大咧咧地走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墙侧的书架摆满了书,中间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一面容严肃冷厉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雪年吊儿郎当地走近。

“爸,我是南烟。”江雪年面对邬威时显得自来熟,看向邬威的目光中含着纯粹的好奇,“你的书房不错。”

邬威没想到“邬南烟”是这么性格,眉心深深一皱,“站好了就动,没规没矩的。”

哪知道他才说了一句,“邬南烟”瞬间炸了。

她双手狠狠拍在办公桌上,出巨大的声响,面色狠厉狰狞,“我没规矩???我十八年没见过爸爸,没人教我规矩上哪来的规矩!你见我如只是为了训我,那以后没必见面了。”

邬威似是“邬南烟”震住了,看着她的脸半没说过。

过了许久,“邬南烟”愤怒的喘息逐渐平缓,脸上才露出些许温情,感叹道,“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原看你没正经样,以为你既不像我也不像你母亲,没想到起脾气来和南月一模一样。”

“南烟,我对不起你母亲。”

邬威最后一句,“邬南烟”破防了,眼眶微红,“母亲已经去世了。”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