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柟和谷奥维赶紧走过来。

“大舅。”

邬威问了问他们两个负责的事情,道:“小柟负责的安保很重要,今晚的来客非富即贵,一定要打起精神,能出现任何问题。”

“是,大舅,我都安排好了,庄园现在固若金汤,一只外来的鸟儿都飞进来。”

邬威满地点头:“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大舅自然相信你。”

又夸了谷奥维,邬威才问起“邬南烟”。

“南烟呢?怎么没看见她?”邬威看了一圈都没看见“邬南烟”。

叶柟道:“他们半个小时前就来了,我还和南烟打了招呼,之后我安排工作,没注他们了哪。奥维,你看见了吗?”

谷奥维扶了扶眼镜,道:“刚才大厅乱了,我觉他们可能在角落休息。”

邬满招手叫过来一个仆人,吩咐道:“你看看沙发那边小姐他们在在,如果在,告诉他们族长来了。”

“是,邬总管。”

仆人了没多久,“邬南烟”“岑清秋”还有谷亚维康景一起来到大厅中间见邬威。

“爸,你终於来了!”江雪年看见邬威眼睛一亮,大步走过来。

邬威喜欢“邬南烟”反骨,更喜欢她对自己直的崇敬,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道:“我再来,你皮猴肯定待住,万一跑了我待会儿介绍谁给客人认识?”

见到邬威和“邬南烟”的相处模式,叶柟四人都是心中一惊。

邬威在邬柘面前是完完全全的严父,邬柘对邬威只有敬畏,从来敢么轻松地和邬威说。

眼见为实,看来他们要重新定义“邬南烟”受重视的程度了。

江雪年把自己身后的时清梵拉过来,拍拍她的背,道:“来,清清,叫爸。”

在场的人听见“邬南烟”,全都瞪大了眼睛。

邬威以为自己听错了,“南烟,说什么胡呢,你是什么思?”

“邬南烟”扬起下巴道:“是我未来的老婆,您的儿媳妇,叫您一声爸是应该的吗,惊讶什么呀。”

邬威:“……胡闹。”声音轻重,像是训斥,反而像是无奈的妥协。

“岑清秋”显情愿,冷着脸道:“邬南烟,在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事情后,你凭什么觉我会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