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道谜题可不简单,更是一年比一年难,去年拔得头筹的人可是花了两个时辰才找出答案。”
十道题花了四个小时?那确实不简单。
一路按着跑堂小哥的指引,鹿笙二人找到了钦州城隍庙。
虽然明日才是菊花节的正日子,但此时的城隍庙也早已是车水马龙,人流如织,旗幌招展。
踩高跷、耍大刀、扛鼎、吐火龙等各种百戏杂耍,路旁除了各色商铺还有街边的吃食与杂货小摊。
鹿笙看了一会热闹,便在街口找了一家看起来年久一些的老店,与他们询问是否知晓附近的朱屠户一家。
齐南不知道姐姐家的具体位置,但她清楚记得,她爹将姐姐嫁给了城隍庙附近的鳏夫朱屠户,给家里换了一头揣崽的母猪。
她恨极了这件事,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吃过猪肉,也对这件事一直记忆尤深。
说来也是巧,问的第一人就是识得朱屠户。
“杀猪的朱屠户?这人我倒是认得,不过。”老掌柜摸了摸自己花白胡须,想了想道,“他五年前得病死了。”
“死了?!”鹿笙忙又问道,“那她的妻子齐氏,您可认识?”
“齐娘子?”老掌柜眉毛勾了勾,有些警惕道,“你们找她作何?”
“我们是她妹妹齐南的朋友,这些年她一直惦念着姐姐,便托了我们来帮她寻人。”祁枕书语气淡定道。
“原是如此。”老掌柜打量了她们二人一番,眉毛一松,“我倒是挺齐娘子提起过她这个妹妹。”
“她现在人在何处?”
听他这语气,看来与齐北应该是认识的。
“喏,就在正林街的回春堂作帮手。”老掌柜指了指斜对面的一条街道,“你们往西走上十余米便能瞧见了。”
俩人从铺子里出来,刚刚拐进正林街,就听到街边一阵呼天抢地的呼喊。
“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没了?!”
一个身穿灰蓝布衣的,头上裹着蓝布的妇人跪坐地上放声大哭。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孩童四肢瘫软双眼紧闭,面上惨白惨白的,毫无半点血色,应该是已经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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