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锺后,江畔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对着那个抓她脚腕的人表达她收到了严重的惊吓。
十分锺后,江畔背着这个脚受了伤的女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大马路上走。
半个多小时候,终於到达医院。跑前跑后交钱租轮椅,终於,再一个多小时后,江畔可以坐下休息。
“美女,谢谢你了。”
江畔漂亮的脸上带着不耐烦,“废话少说,帐单在这,别忘了给钱就行。”
“等我师傅来了,钱一定还你。”
女人自我介绍说她叫金雁,孤儿,被一位风水先生收养,抄近路走荒地不小心崴了脚。
不管出於做好事还是其他,江畔帮了金雁一把,但现在她开始怀疑金雁话里的可信度有多少了。
因为金雁不止是脚受伤,身上还有几处伤,还有一些没好利索的旧伤,最重要,她身上有手机却不打电话向人求救。
疑点太多,江畔大脑飞快运转,只愿别因做回好事惹上什么麻烦。
夜深人静,急诊病房里,只剩江畔和金雁。
再沉默许久后,江畔问,“你师傅什么时候到?”
金雁玩着手机打马虎眼,“已经在路上了。”
江畔没了耐心,伸手夺过手机,冷声警告,“姑娘,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再打电话给你师傅,放免提,要么我报警。”
金雁有些慌,“美女,不是的,你再等会……”
江畔用她的手机摁出了“110”,然后拿给她看,并把一根手指放在拨打键上。
“对不起对不起,别打别打,我说实话……”
金雁说她是跑出来的,因老公家暴,又讲了她是被拐卖的,养父母去世的早,小小年纪的她来不及悲伤,为了活着就跟着瞎眼的爷爷四处摆摊算命。
她不喜欢搞封建迷信骗人,爷爷死后就找了个厂子上班,遇见了老公,一顿汉堡包就把自己嫁了,本以为有家了,却不曾想是换个地方受罪。
金雁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江畔。
江畔听完,没多大反应,感觉跟听故事似的,她疑惑地挑挑眉,随即笑说:“你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金雁脸一皱,“你不信?”
江畔沉默,她不是不信,而是必须谨慎。
她起身,“我去趟厕所,你可以跑,但手机身份证都在我这。”
几分锺后,江畔回来,把手机递还给金雁。
“你把身份证给我,我去给你挂号的时候,就已经查过了,你未婚。”江畔慢悠悠地开口,“刚刚我又查了你的个人征信,同时还拨打了你手机里常联系人,用你的手段套了一下对方的话。”
金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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