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牺牲”,她承认是她自己甘心乐意的。
可这不代表别人可以得寸进尺,一次次挑战她的忍耐度。
对见月,江畔自认为对她已经足够尊重。
可惜的是,今晚,此时此刻,江畔对见月所有的耐心荡然全无。
於是,听着见月的哭声,江畔并没有停下脚步,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没关系的,李继或者薛卉,任何一个人去安慰、去关心都好过她。
毕竟她这副皮囊是见月愤怒委屈的来源。
卫生间凌乱的垃圾桶已经收拾干净,清扫卫生的工作人员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见月,心生怜悯,却也忌惮对方的身份地位,不敢上前多说话。
因此,一分多锺后,江畔被工作人员拦住了去路。
“这位小姐,你女朋友在洗手间哭的很伤心。”
“年轻人吵架很正常,你不能丢下她不管。”
“既然她喝了酒,身上还湿了,就连鞋子都掉落一只,你更不能丢下她。”
“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她是你女朋友啊……”
“要不然我喊人了……”
“你不能走的……”
江畔:“……”
什么女朋友?
什么狠的心?
又什么不能丢下她?
江畔神色不耐,解释,但对方不听,似乎已经认定了她是个不负责任的伴侣。
没辙,只好让工作人员去找李继和薛卉。
“李继你应该知道吧,他是她的朋友,你直接去就可以了。”
“可洗手间的那位小姐此刻需要的是你这个女朋友。”工作人员大妈非常的坚定,甚至抓住江畔的胳膊不让她走。
江畔:“……”
最终,江畔没有坚持过这位热心肠又爱管闲事的大妈,她返回洗手间,停在距离见月不到两米的地方,望着她。
就当是好人做到底。
赵翠萍女士曾说过好人有好报。
江畔视线慢慢下移,见月的脚上的确掉落了一只鞋子,猜测应该是刚才她拽见月的时候弄丢的。
江畔马上把掉落的那只鞋子拿起,放在了见月脚边,“你需不需要我去找李继或者薛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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