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眼尾上挑,看过去的眼神带着警告,“别乱狙击,伤了无辜。”
李琪白眼翻上了脑门,“你们聊,我走。”
“别走,缺你可不行。”江畔叫住她,然后把一旁坐着的那位淡淡一瞧,“把你叫来,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她神色正了正,“什么事?”
“打麻将。”江畔一本正经的答。
“…………”
短暂懵逼的李琪“我靠”一声,“你他奶奶的让我约她来就是为了打麻将?”她无语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她呢!到头来,打麻将?打麻将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觉得江畔是个让人摸不透的疯子。
江畔一脸理直气壮,“打麻将怎么不是重要的事了?”
短暂懵逼的李琪“我靠”一声,“你他奶奶的让我约她来就是为了打麻将?”她无语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她呢!到头来,打麻将?打麻将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觉得江畔是个让人摸不透的疯子。
江畔一脸理直气壮,“打麻将怎么不是重要的事了?”
李琪不想跟她说话,骂骂咧咧一会,“好,打麻将,三缺一。”
“叫上你哥。”江畔说,“咱玩钱的。”
“………………”
李琪差点从椅子上秃噜下去。
那个姓剑的也差点没坐稳。
贵圈都知道,李继从不沾赌,更没人敢喊他打麻将赌钱。
“你疯了?”李琪直接跳起来,“我哥会弄死我们的。”
江畔觉得没这么夸张,很淡定的告诉她杀人犯法。
李琪说:“那我哥会揍我个半死。”
“打人也犯法。”江畔依旧语调平平,丝毫不觉得喊李继打麻将有什么不妥。
一直处於懵逼状态的那位开了口,“那个,打麻将赌钱也犯法。”
江畔吝啬的给了她半个眼神,惜字如金的“哦”了声。
李琪狂点头,“没错。”
江畔看着李琪,“你不昨天刚犯完法?”
李琪:“……”
夜正好,月正好,风正好,人也正好。
四个人,正好打麻将。
江畔三言两语就说动了李继,打麻将的地点让那个姓剑的选的。
到了那,李继本就黑的一张脸更黑成了锅底,冷飕飕看向江畔,喊了她一声。
吵杂的酒吧,根本听不清,李继只得放大声音。
江畔转头,星亮的一双眼带着笑,“别着急,马上就去包间打。”
李继咬牙切齿,已经后悔。
江畔还叫了一个人,是薛卉,她问了,薛卉不会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