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巷子,到达大马路,对面就是江畔住的酒店,江畔停在人行道边等红绿灯,面无表情盯着上面变化的红色的数字。

金雁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等红色数字变成绿色的那一刻,她开了口,有点急,还夹杂着祈求,“江小姐,给个机会吧,我一定全按照你的要求来做。”

迈出一只腿的江畔,停了停,看了眼变化着的绿色数字,才回答,“先过绿灯好吗?”

她有过马路心慌症。

金雁眼里闪过一丝高兴,脚步轻快跟着江畔过了马路。

对江畔来说,找这么一个懂算命会卜卦的人不难,但是想要找个守口如瓶不会给她找麻烦的人很难,对金雁她也谈不上信任,只是暂时似乎只有她合适。

可明显这人似乎对她的事过於好奇了些。

难道是因为她和见月那点事的原因吗?江畔能想到的理由只能是这个。

她带金雁去了酒店旁边的咖啡店,一说喝咖啡,金雁很是赞同,到了那点了杯意式浓缩咖啡。

江畔微微挑眉,这个人点咖啡的样子很熟练,可再看她脸上的妆容,浓妆艳抹,想想刚才就是被这张脸吓到的,以及言谈举止,还有她那骗人的伎俩,似乎不像是经常出入这种高档咖啡店的人。

当然,江畔想不能以貌取人,这是很不礼貌的。

不过江畔直觉,这个金雁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想想,这世上哪个人没有故事,人家不说,她也不会多问。

过了一会儿,金雁问,“跟你回趟村子,办那个事,你能给多少钱?按市场价?”

江畔对这个不懂,“你不是做过那行,你说个价,我看看合不合适。”

金雁立刻伸出两个手指,“一口价二万,我保证按照你的要求来,你让我怎么说怎么哄怎么骗怎么编,我就怎么做,保准你满意。”

江畔挑了下眉,“二万?”是她可以接受的价格,但不能太爽快的达成交易。

金雁眨巴眨巴眼,试探地问,“贵了是不是?”不等江畔开口,立马自己压价,“一万八,成不成?”

江畔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你……”

“一万五!最低价了。”金雁有些沉不住气,“行不行姐?美女,江小姐。”

江畔一边点头,一边好奇,“你很缺钱?”

金雁笑吟吟地叼起一根烟放嘴里,“放心我不点。”说完才回答,“当然,缺钱缺的要命。”

“我也是。”江畔神色淡淡。

这话听在金雁耳朵里就跟听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差点把嘴里的烟笑掉,“江小姐,你跟见月离婚,光离婚费也够你花两辈子的吧。”

江畔喝着咖啡,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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