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就回去了。”薛卉说,“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我必须得回去,要不然我怕出什么乱子。”

江畔看她一眼,“别担心,这里有抑制剂,而且在这个小村庄里Omega没有,用了抑制剂睡一觉,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NONONO,”薛卉一脸正色,甚至抱住自己,“我害怕。”

江畔蹙眉,“害怕什么?”

“虽然你我都是Alpha,但我的体质跟你可能有点不一样,我那方面非常的强,”薛卉直言不讳,“咱俩共处一室,易感期的我看见什么都想行那事。”

江畔:“……”

短暂呆住,江畔思忖了一下,“那你还是回去吧。”

江畔身高175,薛卉比她高两公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汉堡意面牛排各种酱吃太多,体格要比江畔大了一圈,在听了她的话后,江畔不得不会条件反射性的稍稍幻想一下,如果薛卉易感期真的看见什么都想那啥的话。

江畔:“……”

呃。

她已经没办法再想下去。

赶紧撵她回赵翠萍他们那。

果断,现在就赶薛卉走。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江畔从屋檐鞋盒里拿了个没拆封的新雨伞,是买化肥时候送的。

“回家的时候打开。”她递给薛卉。

薛卉接过来,她不认识上面的字,问了句,“这上面写的什么?”

江畔说:“XX化肥。”

“?”薛卉没懂,为什么要给她化肥,但考虑肯定有江畔的理由,於是就没多问,看了眼屋外下的挺急的雨,她本想问江畔没有雨伞或者雨衣,但看到江畔在给谁打电话,出於礼貌不能打扰,想着淋雨回去也是不错的体验,於是心一横奔向了雨中。

拨通赵翠萍电话的江畔,刚说上一句话,正要把电话给薛卉,就看到她人已经跑进了雨里。

江畔:“?”

看着在雨中惬意奔跑的薛卉,江畔陷入了沉思。

有雨伞她为什么不用?

薛卉浇了个透心凉,回到家像个落汤鸡一样,焉了吧唧地说:“吹瓶妈妈,我得泡个热水澡,还要喝上一杯浓浓的热咖啡。”

“翠萍,”赵翠萍日常纠正她的发音,然后看了看她手上拿的包装没拆的雨伞,十分纳闷,“你会什么不打伞呀?这样的天要淋感冒的。”

提到这个,薛卉就皱了眉头,一脸失望,“将盼太坏了,她没给我任何遮挡雨的东西。”

“江畔,”赵翠萍对纠正薛卉发音孜孜不倦,指了指她手上的雨伞,“有没有可能这个就是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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