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干嘛捅马蜂窝啊!

……

江畔坐在窗边,看着黑屏的手机,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开始意识到是不是她有点冲动了?

第二天薛卉来找她吃早饭的时候,她跟薛卉说了。

一口油条一口热呼呼的肉包子的薛卉一下子没明白,等江畔再问她一遍,她咀嚼的嘴顿住,不解道:“你说你给月月小姐的爸爸打电话了?还被挂断了电话?”

江畔点下头。

薛卉立马幸灾乐祸,笑的挺开心,随即意识到什么,赶忙正经脸,双手合十,“上帝原谅我。”

江畔:“……”

秋雨连绵,凉意渐长,薛卉走那天总算露了点晴。

江畔坐在机场大厅,昨晚上一夜没睡,把平菇种植管理技术这一块写了个详细留给江庆和。

虽然已经教过了,但她还是不放心。

因是连阴雨,土豆地里暂时没办法进人,江畔这才放心回一趟C市。

跟见月聊天聊了两个月了。

什么都聊,什么都说。

就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甚至也不怕把自己的糗事甚至伤疤说给对方听。

这样默契十足的信任对方,江畔的身心都软的不像话。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只要一想到见月就心里一片柔软。

她发现,她对见月的想,不仅仅是易感期会想,平时也会想。

想见她。

想当面跟她说说话。

想跟她坐一块吃顿饭。

想陪她去医院做检查。

想的事挺多的,但光靠想是不行的,她得付出行动。

薛卉感动江畔要送她到C市,忍不住对江畔不是抱就是搂再不就是要与她贴贴脸。

江畔一个冷飕飕的眼神瞄过去,她才不激动。

“这是表达亲密的动作,将盼你可别多想。”薛卉解释,“你应该看到过,国外的人亲手背,贴脸完全正常。”

江畔无奈道:“我还不至於对同样是Alpha的你多想好吗?”她扶额,继续无奈,“我知道,亲手背贴脸是正常的,但是,抱歉,我有洁癖,非常不喜欢跟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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