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见月走的越快,到了电梯口,下楼的电梯要等, 见月一气之下进了上去的电梯。

江畔尾随其后, 见月整一个气鼓鼓,将不搭理进行到底。

直到电梯里的其他人都出了电梯, 就剩她俩的时候,江畔问, “生气了?”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见月一开口就让江畔皱眉头, 她无奈叹气,“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顿了下, 问见月是上还是下。

见月故意赌气, “上。”

“上?”江畔抬手去摁楼层,“几楼?”

见月咬咬唇, “顶层!”

“顶层?”江畔看出她有赌气的成分了,但也只好顺着她的意, 按了顶层。

等电梯停下, 见月先走出电梯, 江畔跟她保持点距离,追着她的步伐。

见月径直走到走廊处一个座位上,随即坐下,抱起膀臂瞪一眼站在跟前的江畔。

江畔眼含笑意看着她,“知道了,说得不是整容的事,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谁生气了?”见月把嘴硬发挥的淋漓尽致,“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换掉。”

江畔无奈叹气,正要坐下,却被见月喝止住,并赶她走。

“……你真让我走?”江畔要坐下去的屁股停在半空,不敢置信地看着见月,“我真走了?”

见月瞄了她一眼,摆摆手,“赶紧走,省得我看见你这张脸就来气。”

江畔本想说戴着口罩呢,但片刻之间,她站起身直接朝电梯口走去。

见月一愣,张嘴很想说什么,但放不下面子的她却发出声声来。此刻她是后悔的,只能呆愣愣看着江畔走远。

然而,在江畔即将消失在楼梯口时,竟又转身走了回来 ,径直停在她面前,停住,弯腰,抬手,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按在见月漂亮的脑门上。

“你让我走我就走啊。”她说着,谈了个脑瓜崩。

见月吃痛,捂住脑门,“这回使劲了,疼。”

江畔唇边带笑,坐下,“疼才长记性,我的见月同志。”

见月抿唇哼道:“谁是你的?注意你的用词。”

“是,都听你的,”江畔笑吟吟地,话锋一转,“都听你的话,那我们还怎么走到一起?你这么心口不一,我总要主动一些吧,你说是不是?”

见月垂眸不语,抱着的膀臂慢慢放了下来。

江畔看着她,然后凑近了些,见月下意识往后移,警惕道:“你要干嘛?”

“别动,你不是说弄疼了,我看看。”江畔温柔的扶住见月的后脑杓,看向被她弹到的地方,借着走廊里的灯,那里的皮肤还真有点泛红,立马自责又后悔,真诚地道歉,“对不起,这里的皮肤真红了。”说着她用另一只手轻柔的给她揉了揉,“我们见月同志的皮肤太嫩了,下次可得注意点。”

“你还有下次?”见月拔高音量,却没推开江畔,只是抬眸瞪她,“我都怀疑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上次在那个会所的洗手间我就有怀疑了,你抓的我手腕很痛,还对我凶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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