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边,坐到陪护凳子上,“你没事了吧?”又问,“有烟吗?”
薛卉拧眉,“这里是医院,不可以吸烟。”说着靠向床头,“其实我也想抽根烟。”又捶捶脑门,“还好我经常健身,不然,现在只能像个病猫躺在病床上哭鼻子。”
江畔笑笑,羡慕道:“你的体格确实很好。”
“你也可以,要不要,”薛卉想了想她学到的新话,“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江畔很无语地嗤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什么话都学。”
“确实,我这知识都学杂了。”薛卉咂摸下嘴,“将盼,我渴了,可以给我倒杯水吗?非常感谢。”
“事真多。”
话是这么说,江畔还是起身给她倒水,专门的VIP病房,就是好,什么都备齐全了。
等水递到薛卉手上,江畔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你在医院休息一夜吧,我先走了。”
薛卉立马不乐意了,“你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江畔蹙眉,“医院都是人怕什么?”
“怕鬼啊,你不是之前跟我讲,医院里好多鬼。”薛卉坚信不疑。
看她深信不疑地表情,江畔怪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放心,没鬼,就算有鬼也没事,你说英文他们就不找你了。”
薛卉不理解,“为什么?”
“因为他们听不懂,以为你也是说什么鬼话连篇的同类呢。”
薛卉:“…………”
看到薛卉裂开的表情,江畔笑了,乐的肩膀直颤,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薛卉再傻也听得出江畔是在骗她的了,见她突然不笑了,忍不住问,“怎么不笑了?是不是良心发现了?”
“看来你学的不少话还是有用处的,”江畔看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突然想起难过的事。”
薛卉眼神一亮,充满好奇,“什么难过的事?说说看。”
江畔眯眼,“幸灾乐祸是吧?”她捏眉心,“其实,也算不上难过的事,很无可奈何,很不知所措,暂时好像没有两全集美的办法解决。”
薛卉呆滞的表情,诠释了什么叫听不懂。
看她这副茫然不解的神情,江畔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糊弄了句,就转了话题。
薛卉把话题扯到了见月身上,一脸忧心忡忡,尤其是想到见月亲眼目睹她那样毫无文明可言的状态,就万念俱灰。
“将盼,用我学到的一个话来说,大概我要丧失遮偶权了。”薛卉说着叹口气,把喝光的空杯子递给江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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