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薛卉,还是对见月。
“你说了我也不介意,”薛卉潇洒开口,“因为,我早就决定放弃追求月月小姐了。”
这下轮到江畔呆住:“?”
薛卉往床上一躺,抱住被子,“我再蠢,也看得出月月小姐喜欢你。”
江畔定了定神,“谢谢。”
薛卉轻哼,坐起身来,“你们这里有句话,叫什么你结婚了我要做煮猪?煮昭?主抓?”
江畔:“……”
根据薛卉那让人头疼的发音,江畔很快猜到了,“是结婚的时候你要做主桌吧?”
薛卉打了个响指,“Nice!”
江畔笑,又说谢谢,因为这个节骨眼上,她似乎只能说谢谢。
但往后只要一想到今天晚上的一幕幕,就觉得她和薛卉都挺傻逼的。
离开医院,回酒店的路上,江畔买了一包烟,她夹着烟在马路边点燃,边抽边给见月打电话。
那边几乎是秒接。
“平安到家就好。”江畔说。
见月从她的语气中没听出不高兴,这才松口气,“我以为你生气了呢。”
江畔直言不讳,“是生气了,但并不影响我打电话关心你。”
见月:“……”
过於直白的话让见月更加抱歉了,於是小声问,“那你要怎么才不生气?”
江畔抖了抖烟灰,“不知道。”
见月:“……”
江畔就是不知道,如果说她的愿望是有一天能名正言顺的跟见月站在日光之下谈情说爱,眼下,见月办不到,她自己也办不到。
见月郁闷了,“你这么爱生气,真的好吗?”
“我象征性的生气一下都不行吗?”江畔比她还郁闷。
见月瘪瘪嘴,“好好好,这次确实错在我,那你继续象征性的生气,”顿了下,出於歉意,挂电话前关心地问了句江畔在哪,在干什么。
江畔回答的简洁明了,“站马路边抽烟。” 短暂沉默,“要不是我太不舍得,加上够不着你,还想抽你呢。”
见月:“……”
江畔总算发自内心的露了点笑,“好了,早点睡吧,晚安。”
她先挂的电话,然后站在路边把这根烟抽完才回的酒店。
接下来两天,江畔没联系见月,也没去找她,因为她易感期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即使使用了抑制剂也非常的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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