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见月是见广涛唯一的孩子,唯一的继承人,屁大点事只要引起舆论就会影响公司股票。

短暂沉默,她试探性地问,“最近股票是涨了还是跌了?”

“跌了。”见月实话实说,“你我离婚后,公司股票涨了,但后来曝出我怀孕,网上陆陆续续开始猜测这个孩子是谁的,又曝出我们俩和好,股票自此就一路往下跌,网友们都骂我恋爱脑。”

江畔呆了呆,纠正,“那怎么是你我离婚,是你跟那个货离婚。”

见月哎哟一声,“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股票不能再跌了。”

江畔学着她的口气哎哟一声,“恋爱脑也有这么关心公司股票的时候?”

“当然,将来那些可都是我的钱。”见月明亮的眼睛瞪的圆乎乎,“最重要是宝宝的家业,宝宝快出生了,要赚奶粉钱,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住的,以后读书,花费很大的。”

江畔立马跟她站在了统一战线,“说得没错,股票决不能再跌了。”

见月“嗯”一声,“那我进去了。”

“……”短暂懵逼,江畔拉住她的胳膊,“等等,我话没说完呢。”

见月不解,“还有什么话?”

“虽然奶粉钱重要,但约会也很重要,”江畔说,“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见月来了兴致。

江畔说:“继续利用电灯泡,正好我有事还要跟薛卉谈。”

沉默了一会儿,见月嘟囔,“那叫什么约会。”叹口气,“好吧,总比见不着强。”

“那叫多叫几个电灯泡。”江畔说。

“啊?”见月不懂,“什么意思?”

江畔答,“人多啊,既可以遮人耳目,还能约会。”

见月更不懂了,“大姐,人多怎么约会?”

江畔手摁住见月的头顶,“人多照样可以约会。”

见月呆呆的没出声,最后选择信江畔一回。

江畔回到薛卉公寓还她衣服,薛卉大方道:“不就是一件衣服,我送给你了。”

“谢谢,但我有衣服穿。”江畔没进屋门,站在门口把衣服递过去,并问薛卉明天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薛卉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毫不犹豫的答应。

“那明天见了。”江畔转身要走。

薛卉挽留,“畔啊,你在我这睡觉吧,房子这么大,你来了我就不怕了,最重要,吃完饭的盘子碗还没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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