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
大意了。
见广涛:“……”
江畔安安稳稳的坐在了病床边上的椅子上,见广涛那个来气,可是尚未恢复的脚伤经不起动弹,他只能靠向床头,对江畔恶言相向。
江畔安静的听着他骂,自从原主跟见月在一起,见广涛就瞧不上她,说白了从没把原主当家里人看待,对她动辄批评,时不时还要阴阳怪气几句,当着公司任何人的面都会毫不留情面的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即使回到家也会说上两句,见广涛对原主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一味的讽刺带打击。
原主本就心高气傲不居低位,哪里甘心被见广涛这么苛待,怨恨的种子慢慢就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见月每次听到见广涛一味贬低原主,总会上前替原主说几句公道话,然后安慰原主说是见广涛对她有所期待才这样异常严苛。
对於见月这样为她着想的贴心爱人,原主并不感激,,反而把对见广涛的怨恨转移到见月身上,以此来补偿她在见广涛那里受到的侮辱。
於是她把见广涛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原封不动甚至变本加厉的用在了见月身上。
每当看到见月心情低落,自我怀疑,甚至自卑到在她面前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她就产生一种变态的满足。
看着一个那样近乎完美的豪门千金在她面前卑微到尘埃里,她的心情就说不上来的畅快。
就这样,原主的心理越来越扭曲,越来越变态,从一开始对见广涛的恨逐渐演变成了对他们父女俩。
所以,原主后来才跟见广涛的对家有来往,为的就是借着别人的手把见广涛这个老东西的一切都给摧毁,包括见月在内。
正当江畔回忆剧情间,她猛然注意到了一个重点。
原主那个货跟见家的对头有来往,那么是不是表示那些人中就有跟现在股票有关联的人?
思考到这儿,江畔难掩兴奋,“暂停,您该骂累了吧,歇歇喝口水,听我说两句。”
见广涛竭力压制住心中怒火,瞪着江畔,“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两句?”
江畔怪无奈的,直言不讳道:“你说你,打从我跟月月交往,你就瞧不上我,对我百般刁难,处处针对,这么些年了,你依然如此,当然我不怪你,要不然你见我一回骂我一回,我早跟你翻脸了。”
见广涛:“……”
江畔继续说:“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要跟你说什么事吗?”
见广涛想都不想一下,直接甩出一个冷笑,眼见的我不好奇。
“如果我要说的事是跟公司股票有关呢?”江畔也不再跟他兜圈子,“股票跌的绿成那副死样子,你就不着急?
见广涛脸绷着不吭声。
江畔看着他,“我一说这个你就不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