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也笑。
不过她脑子里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一个人的身上有可能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吗?
“金小姐,听口音你是本地人吗?”沉默了会儿,江畔试探性的问。
金雁面不改色地说:“本地人啊。”
可江畔却在她声调里听出了某地方的口音,怀疑道:“真的?”
金雁很聪明,“不过我常年在外,跑的地方很多,口音听起来不像,但我确实是本地人,身份证上写着呢。”
江畔没再多问,金雁笑着看她,略微冲疑了下,带着好奇,“江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却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真厉害。”
江畔没搭腔。
金雁等不来答覆,咦了一声,视线转向江畔,“江小姐想什么呢?”
江畔回神看她,“我在想……你为什么非要住十九楼,而不住一楼或者二楼?”
金雁笑笑,“这儿采光好。”
说实在的江畔觉得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
此刻她开始发觉金雁这个人身上有诸多看似合情合理却又透漏着牵强附会。
就像之前猜想的,金雁跟女儿朵朵以及周遭一切都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看似一切都很对劲,却恰恰透着一股不对劲。
联想一下金雁在女儿身上的事情,江畔发现了几点可疑之处,一个独自抚养孩子的单亲母亲:
会在孩子面前抽烟吗?
会给孩子吃大人吃的饭菜吗?
会把家里的卫生搞的一团糟吗?
会给她和孩子选在一个地理位置很危险的地方当住处吗?
会把唯一的孩子照顾的如此瘦小看起来营养不良吗?
会出去多半天把一个才刚刚三岁的孩子丢在家里吗?
如果换作是她,她不会。
可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也并不是每个当妈的会把孩子照顾的很好。
江畔定定神,“这儿采光确实好,最重要可以看到很多在底层看不到的风景。”
金雁说:“是啊。”话锋一转,她问起去村里看风水那件事,带着好奇,她斟酌着开口,“江小姐,咱俩是朋友了吧?你还给我送蘑菇,送钱,我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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