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看出她是在担心,於是问,“害怕?”
想到那个混蛋还活着,并且藏在暗处可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月的脸色就难看的不行,别说心里发毛了,连手心里都攥满了冷汗。
她问,“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江畔如实,“不是,但我认识。”
见月瞪大眼睛,“老家那边的?”
江畔摇头,安抚地握住见月的手,触感是一片湿滑,不由攥紧了些,“你如果想看到现在她的脸,我可以拿给你看。”
“不。”见月想都没想,眸色怔了怔,拧眉不语,仿佛经过了再三考虑,“等你百分百确定,没有半点差错的时候,我再看。”
听到这话,江畔揽她入怀,“好。”
一下车,烤红薯那带特有焦糊的甜丝丝味道立刻传入到五脏六腑,见月的阴霾一扫而空,眼下吃烤红薯才是最要紧的。
小摊小贩嘈杂声不断,长长的街道,充满了人间烟火,见月一口一口吃的欢,还不忘跟江畔碎碎念,大意是说好久没有来这种小吃街吃东西了。
江畔满眼爱意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耿直地让人想踢她一脚,“是不是以前你的渣前任才带你来这种小吃街?”
见月咀嚼的嘴一顿,瞄她一眼,“是啊,这么回答你高兴吗?”
江畔继续耿直,“我挺高兴的,因为你对我没撒谎。”
见月不禁可爱一笑,继续吃她的红薯。
江畔说话做事的风格,时常让见月感到诧异,偶尔还会似懂非懂,但她知道,江畔在她面前很真。
……
朵朵用一双含泪的眼睛看着又要出门的妈妈,瘪着嘴要哭。
金雁没有丝毫停留,径直走出了房门。
“妈妈!”朵朵软糯糯地声音响起,带着哭腔,“妈妈不走!妈妈抱抱,妈妈不走……”她迈着一双小短腿蹬蹬跑着追了过去。
大约五分锺左右,朵朵的哭声止住了,她紧紧抱着金雁的一只腿,仰着小脑袋,哽咽着,“朵朵不哭,妈妈不走……”
金雁站在那,沉思了许久。
然后,她蹲下身,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小哭包,瘦弱蜡黄的小脸哭花了,脏兮兮的样子确实惹人可怜,可没办法,谁叫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呢。
等不来妈妈的回应,朵朵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没有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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