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仍拒绝,“我知道,但我不要你冒险,你目前安心等着生宝宝就好。”
见月坚持,“你别这么小心翼翼,我出面,肯定会很快就有结果。”
江畔真的不敢让见月犯险,原主那样极端的性格谁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见月距离产期还有一个月,真出点什么事,她不敢想象。
却也知道见月的性格,真较起真来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类人。
“让我想想好不好?”江畔只能暂时松口,“今天我也累了。”
见月拍拍自己的肩膀,“来,靠着我休息会,很快就到家了。”
江畔眸光一柔,有种想吻她的冲动,但碍於小舟在只能忍着,她把头靠向见月的肩膀,满足道:“真好。”
“睡吧。”见月温柔的拍拍江畔的头,“到家我叫醒你。”
江畔哑然失笑,伸出手圈住见月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向她那隆起的肚子,动作很轻柔。
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对江畔来说依然充满了神奇和小心。
“我跟她有交集的话,你吃醋?”沉默了会儿,见月突然发问。
江畔皱眉,直起上半身来看她,“你跟现在的她怎么看都……没办法吃醋,她现在不是她,就算她现在是她,我也不会吃醋,因为在正事上我从不掺杂个人情感。”
这是实话。
见月却笑,明晃晃地不信,“她现在虽然不是她,但她还是她,我跟她如果真见个面喝个茶聊个天你真的不会吃醋?”
被她她她绕迷糊完全听不懂的小舟:“……”
江畔想了下金雁的脸和见月站在一起,再联想一下两人曾经的关系,什么鬼,完全没有醋意。
但为了讨见月欢心,江畔选择承认,“是是是,吃醋。”
见月这回舒心了,挽住江畔的胳膊,脑袋惬意地往她肩膀上一靠,“对了,明天我爸可能出院。”
江畔还在温柔的抚摸见月的肚子,淡定地说:“没事,我一定会在他到家前离开的。”说完,又问,“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爸骨折的脚年前别想自由活动了,我留下照顾你们爷俩怎么样?”
见月真佩服她这个勇气, “别的不说,你这个勇气还是很可贵的。”
江畔笑出声,挑眉,“就这么决定了,反正你爸受着伤呢,不是我的对手。”
见月:“……”
见月真被江畔的决定慌的脑门疼,下了车进家门的时候还碎碎念,“你不知道我爸那个人很爱生气的,你留下照顾他,你气他,他也气你,生气对身体不好,我爸脚受着伤,万一再因生气气出别的毛病来,怎么办,而且他那人吹毛求疵,除了我之外对谁要求都高,还是高质量需求者……”
江畔笑着听见月说话,等她停下来,就说:“放心,你爸气不到我,他针对的是原来的那位,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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