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张嘴解释着她是谁, 可是却发不出声来。
正在她焦急间,场景又一转,是产房门口,见月被推进去,很快,一个医生抱着孩子出来问谁是孩子另一个妈妈。
江畔冲过去不停说着“我是”,但仍旧发不出声来。
孩子被原主抱进了怀里,得意洋洋地看向江畔。
江畔被气的不轻,这混蛋,她上前一把抢过孩子,视线看向襁褓中,没想到孩子的五官活脱脱缩小版的原主。
江畔是被吓醒的。
睁眼,迷茫了好一会儿,是计程车司机的声音让她清醒过来。
医院到了。
江畔坐在后座发了会呆才下车。
回到病房,见月已经醒了,正在床边运动,一看江畔来了,立马开心地迎上去,“丽丽说了,孩子一切都好,肯定会顺产。”
江畔抱抱她,“你呢?你一切好不好?”说着亲她额头一口。
见月笑,“我当然跟孩子一样,一切都好。”注意到江畔恍惚的神情,便问怎么回事。
江畔跟她说了做的梦,听完,见月哈哈大笑,差点笑出眼泪来。
江畔捏她耳朵一下,“还笑?你知不知道当看到孩子脸的时候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见月还在笑,琢磨了下那个画面,突然笑容消失了,“万一宝宝长得像她呢?”
江畔神情有点嫌弃,“别胡说八道。”
“万一呢?”见月盯着她的眼睛,“你会不会嫌弃她?”
“嫌弃!” 江畔毫不犹豫,不仅嘴上说着,表情也是大写的嫌弃。
见月叹了口气,“我也嫌弃。”
两人共同想象了下孩子的五官,然后双双叹一口气。
跳过这个话题,江畔跟见月说说她跟夏延飞说了现在活着的金雁不是真正的金雁。
“?”见月看傻子似的看她,“他信了?”
“没信。”
见月松口气,“不信才好,信了可就麻烦了,他可是干八卦这一行的,不得把你的事传的全天下都知道,然后到时候你被拉去国家实验室就惨了。”
江畔呆了数秒后,皱皱眉,“我真没想那么多,还好你提醒我,没错,他不信是最好的结果。”顿了下,“其实我没提我的事,也没提那货,就只点明现在的金雁不是原来的金雁了。”
见月皱着双眉,“万一那个混蛋反咬你一口,说你这个江畔不是现在的江畔,你该怎么办。”
江畔很淡定地说:“她说了正好,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夏延飞谁都不信,还会更确信江畔和金雁是死对头,为了互相诋毁对方,乱说一通,而他这个工具人,决定谁都不帮,打点好手头上的工作随后全身而退。”
见月琢磨了下,赞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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