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忍俊不禁,“嗯,说得没错。”

见月蹙眉,“我认真的。”

“我知道,”江畔温柔道,“这样,名字等我们回家跟你爸一起商量,他兴致那么高暂时不要扫他的兴,而且现在你身体最要紧知道吗?”

“孩子最重要。”见月纠正。

江畔皱皱眉,强调,“你和孩子一样重要。”

见月不说话了,心里美滋滋地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来自江畔的按摩。

因为见月是顺产,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回家了,到了家,请的专业豪华月子套餐早早在家等着了。

正如见月说得那样“我们有钱”,江畔这个自家人除去晚上□□之外,好像没起到多大作用。

李琪却不赞同,她说江畔的作用可不小,光□□这一点就赶超其他任何人了。

江畔看向李琪,头一回表达了赞同。

半个月后,见月迎来了产后的第一次发情,江畔发挥了她最大的作用,把见月“照顾”的很舒服。

时候,见月眼泪汪汪,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眼圈通红,趴在江畔怀间嗅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江畔发现见月的信息素里多了一种甜甜的奶香味,也许是哺乳期的原因。

“你身上真香。”江畔不由嗅了嗅见月的脖子。

见月说:“你身上也很香。”她困倦倦把脑袋靠在江畔肩头,眼皮困的打架。

两人折腾了将近一夜,又在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来了一次,早就筋疲力尽。

见月几乎是秒睡,江畔看看软软歪在她肩头呼呼大睡的见月,不禁心尖微动,扬起唇角,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拿过手机,这半个月原主那个小垃圾可没少打电话。

江畔就是不接,急死那个小垃圾!

来电中还有赵翠萍和江庆和,就算江畔没说,见月生子的事也在网上爆出来了,这事注定瞒不住,同时这事也让江畔犯了愁。

她不想为难见月,却也开始对赵翠萍和江庆和动了恻隐之心,不忍一次次拒绝他们想看看见月和孩子的请求。

江畔没把这个烦恼告诉见月,她得站在见月的立场去思考,这事就不能答应。

所以,最近她也没接赵翠萍他们的电话。

过了两天,没想到见月主动提起这事。

江畔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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