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金雁控制不住地失控,“你放屁!”
江畔一笑,挑挑眉,“生气了?何必呢,你明明知道,你跟月月不再可能。”停顿了下,继续说,“是你自己作的,你居然反过来把错都怪别在我们身上,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金雁脸色很难看,恨恨地瞪着,写满了狂怒,却忍住没发,只是磨牙凿齿地说:“你这个外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自以为是的乱下结论,厚颜无耻说得是你吧。”说着强调,“我跟月月相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江畔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口吻平淡地说道:“那个时候我在看着呢。”
听到这句话,金雁的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头皮一冷,猜测江畔这话什么意思。
她看着呢?
什么意思?
难道她一直都在暗处盯着?
一直都喜欢着见月?找机会夺走见月?
可能吗?
脑子一旦开始胡思乱想,就会有点停不下来,金雁稳稳心神,干脆问,“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江畔说得是实话,见月跟原主这货谈恋爱到结婚,这段剧情她记得,当时看小说的时候可没少被见月的恋爱脑行为给气的多喝两袋木香顺气丸。
金雁几乎脏话脱口而出,“你他妈少在这危言耸听。”
江畔稳如泰山,“我说的是实话。”
“原来你很早就盯上我们俩了?”金雁说着腾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住江畔,露出嗜血地狠劲,“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我们俩的灵魂调换的?你就是这个金雁是不是?是不是?”她嘶吼,因愤怒眼睛瞪红了。
经历了灵魂进入到别人身体这件反科学的怪异事后,原主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现在听到江畔这样气定神闲的说出如此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她受不了了。
她笃定她进入到这个穷女人身上是眼前江畔使用的什么手段,甚至开始推测江畔会法术巫术,总之,她脑袋此刻被惊恐和愤怒占据。
“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还是鬼?你是什么东西?”金雁快要失去理智,掐死江畔的心都有了。
朵朵被突然暴怒的妈妈吓的小脸煞白,僵在原地不敢动弹,没哭,只是泪珠挂在眼里,怔怔看着又变得吓人的妈妈。
江畔注意到了害怕的朵朵,提醒,“别吓着孩子。”说着用力扯开金雁的手,理了理衣襟,“冷静点,我是人,至於为什么会穿进你的身体,我也不知道,还有,我不是你说的金雁,我的名字的确叫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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